说是同流放营的人问了话,还带了三、四个人要回洛阳。好好的,为什么会带人回洛阳的?”
皇后眉头紧蹙,紧张的坐起身,道:“带回了人?若不是人证,难道还山高水长的带仆从回来?”
慕容晟更加紧张道:“人证?可长野的流放营里怎么会有人证!”
皇后焦虑的捏着手指,不以为然地摇头道:“必定是有什么咱们没有抹干净的蛛丝马迹,你且想一想,当年朱见月是怎么查到温言在长野的?温言毕竟在长野生活了那么多年,总是留了点儿什么。”
慕容晟问皇后道:“那要如何是好?依父皇对敬贤贵妃的处境,要是知道了当年的事儿,未必不会顺藤摸瓜你的查上去,若是查上去……”
皇后眼神有些涣散,讷讷的开了口,打断了慕容晟的话,“永徽二十年,这一晃都二十年过去了。你今年也三十好几了。你父皇若是就这么去了,你也能安安稳稳的登基即位。”
慕容晟听得皇后这话,心里咯噔一声,格外紧张地说道:“母后,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可母子两人,都从彼此的眼中望见了一种说不出的遗憾和灼热在燃烧。
到了五月,大燕的山水被郁郁葱葱的草木覆盖,花团锦簇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慕容昭和杨柒柒离开乌山,去了别山的行宫。
自慕容昭九岁离开别山行宫,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如今能带着杨柒柒重回满载着无数美好回忆的童年居地,很是欢喜。
慕容昭离开洛阳前就同永徽帝求请过,打算带着杨柒柒在别山行宫小住,八月十五前,两人在赶回洛阳。永徽帝倒是无可无不可,应了慕容昭的请求。
到别山行宫的第一日,慕容昭便是带着杨柒柒把自己幼年最喜欢的几处消遣时光的地方都走遍了。说起幼年的事儿,慕容昭事无巨细的都同杨柒柒说了一遍。
杨柒柒被他牵着手,走在别宫的灵镜湖边,一路杨柳依依,繁花似锦。杨柒柒一边听慕容昭讲述幼年的事儿,眼前就浮现出慕容昭少年时那副玉雪可爱的模样。在这处走一走,在那处跑跑跳跳。想到慕容昭幼时过的这样舒心惬意,杨柒柒也似乎感同身受,跟着开心起来。
“我说了许多,你听的烦不烦?”慕容昭说了大半个时辰,没听见杨柒柒说一句话,便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她。
杨柒柒笑的极认真,道:“怎么会烦,你说的这样有趣,我都听不够呢。只可惜,我的小时候,实在没有什么很好的事儿可以说给你听的。左不过就是今天跟着去采石,冬天要跟着母亲捡柴火,夏天又要去溪边洗衣服。有一次我在溪边洗衣服,一条大鱼不知怎么,游着游着就钻进了衣襟里。我看见了,马上就把那衣服给攥了起来,紧紧的包住了那大鱼。谁知道攥的太用力了,结果那衣服裂开了,没吃到鱼,还连累母亲挨了一顿打。”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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