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那个孩子能够继续活下去。
缓缓地睁开双眼,子乔看着奶嬷,轻轻地开口,“我的父母呢?他们后来怎样了?”
奶嬷面色一僵,避开了子乔的目光,缓缓地低下头来。
子乔看到她这个样子,大概已经明白了。只是,她还是想要确定,她希望,她猜错了。
“嬷嬷,我父母呢?他们怎样了?”子乔再次固执地开口,淡漠的双眼多了几分凌厉。
奶嬷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唇角微微颤抖,闭着眼,在缓缓睁开,“当时很冷,你母亲生你的时候,虽然是在山洞里,可是实在太冷了,也没有水,什么都没有,你母亲生了你之后,流了很多血,你父亲当时身受重伤,还中了毒,他们,没能坚持到下山,就,就已经离开了。”
原来,在自己刚刚出生的时候,她的父母,就已经死了。
沐子乔,不对,应该是夏子乔,你的命,比起沐子乔,要苦得多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享受过一分钟的幸福?
离开芸芙院,回到楚枫谨的房间的时候,她还在沉睡着,苍白的小脸上印着风干的泪痕,这个女人,这个如此柔弱的女人,不知道她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
这一刻,子乔突然很恨南宫擎天,为什么,她已经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作为她最爱的男人,她的丈夫,她最亲的人,为什么还舍得在她满是伤痕的心口上,继续添下伤痕。slte。
他为什么还要有其他的女人?为什么?难道不娶其他的女人,他就一无所有吗?就算失去了一切,他还有她,有这个世界上让人最不忍伤害的女人。
看着其他女人为自己最爱的男人生儿育女,他难道不知道,看到别的女人为他生的孩子,她的心,会出血吗?那埋在她房间里的毒药,就像毒蛇一样,嗜咬着她满是伤痕的淡薄瘦弱的身子。
南宫擎天,这一刻,我看不起你!
伸手轻轻地握着那苍白没有血色的冰冷的小手,子乔这一刻,才深深地感觉到,她是那般的清瘦。
或许,这二十二年来,支撑她能够活下去的,已经不是南宫擎天的爱,而是那三个生死未卜的孩子。
子乔蹭地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嘱咐奶嬷仔细地照看楚枫谨之后,快速走离开了悦亲王府。
看到双眼红肿,脸色苍白,唇角紧抿的子乔,慕容熙和夏侯子墨都深深地吓了一跳。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自己的身世?慕容熙,你知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夏侯子墨,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哥哥?你到底是叫夏子墨还是夏侯子墨?”
子乔带着浓浓血丝的双眼直直地看着慕容熙和夏侯子墨,此刻,没有什么比她所想要的答案重要。
坚定深邃的双眼,紧紧地摄住眼前两个男子的眼眸,她不愿意再多说一句废话,她只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他和他。她沐子乔不是傻子,夏侯子墨对自己的态度,慕容熙当时回答自己的那些话,都隐含它意,只要有一点点可能,她也要问清楚,她不允许他们因为任何的理由,而敷衍自己。
那个女人,可怜的女人,已经等得太久了,不是十四年,而是二十二年,她的一辈子,都用在等待母子相见的那一刻,二十二年了,她还能在再等多久,那样的痛苦,她还要继续承受多久?
“二十二年了,慕容熙,夏侯子墨,那个女人,痛苦了二十二年了,等待了二十二年,二十二年来,不知道她是如何度过一分一秒,每一个时辰,每一个白天,每一个黑夜,那样的痛苦,比生不如死还痛。”
子乔眼角的泪水不停地滑落下来,睁大的双眼满是痛苦,苍白的唇角,紧紧地咬着,哽咽着道:“慕容熙,夏侯子墨,机会只有一次,我只给你们一次的机会,慕容熙,你到底是不是那个楚枫谨失去了二十二年的孩子?夏侯子墨,你是不是我亲生的哥哥?”
慕容熙和夏侯子墨默默地站着,子乔的目光,紧紧地看着他们,不放过他们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如果他们不是,以后永远也不可能是。
“子乔......”慕容熙和夏侯子墨对看一眼,眼中的情绪复杂难明。
子乔眉梢紧皱,冷若寒霜的目光紧盯着他们,脸上一片萧凝。
“你们只要回答我,我刚才问你们的问题,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是!”
是,听到这一个字,子乔的身子软了下来,在她即便跌落在地上的时候,两双手将她紧紧地扶着。
“子乔,”紧张的惊呼从两个男人的嘴里喊出来。
子乔摇摇头,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喃喃道:“我没事,是就好,是,就好!她,太苦了!真的,她太苦了!”
“子乔,对不起!”慕容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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