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里,之后就是舅舅和那个女人,四年前与那个男子一见钟情,可是他心里的人却不是她……
玻璃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似是喝的有点多,眼神渐渐地有些迷离,神智却依旧很清晰。凌菲微扬起下颌,淡淡地笑着对乔茜茜说道:“男人,终归不是女人的归宿,这女人最终的归宿是什么?是她自己,这世上谁都拯救不了谁,只有自己去拯救自己。”
“菲菲,他朝着这边走过来了。”乔茜茜莫名地有几分紧张。
此刻,大厅里的音乐几乎换了,缠绵悱恻的慢四,舞池里此刻已经陆续的情侣走进去,动听的小提琴声如一丝灵魂缓缓地钻入她的心里,低眉敛首,没有再说一句话。
“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曾季辰望着眼前这个低头沉默的女子,隔着老远,他便看到了她,却担心会吓着她。
三年的时间,她终于肯离开温哥华,终于肯踏上这一片土地,而他,一直都在等她,等着她回来,即使再等一个三年,他也会心甘情愿。
“我有些不舒服,不好意思。”凌菲淡淡地说道,幽深的眸子里一片波澜不惊。
倒是他,嘴角勾出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眸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乔茜茜一看,连忙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曾季辰厚实的掌心,“曾少,既然菲菲不舒服,那不如我陪您跳一支舞?”
“也好。”曾季辰勾唇一笑,浅浅的光彩夺目,这样的男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一般。
乔茜茜朝着凌菲抛了一个媚眼,跟着曾季辰滑入了舞池,他们的身后洒落了一地柔和的灯光。她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划过舞池中的每一对伴侣,轻轻地将高脚杯放在茶几上,然后起身,拎着自己的小包朝着门外走去。
初夏的夜晚很凉爽,漫天璀璨的星子,一轮明月当空,潮湿的风轻抚着这一片别墅,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凌菲站在大门口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回去,这地方想要打车回去怕是一件极难的事情,起码要走到道口,这样才能看到出租车。脚上蹬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想了想,只好走路去道口,可是这还没走出多远的距离,就举得脚有些疼了,不由得皱了皱眉,穿高跟鞋走路还真是累人。
俯下身,索性将鞋子脱了下来,一手拎着一只,白皙的赤足走在斑驳的人行道上,地面上依旧有些白天时候的余热,如果忽略硌脚的话,走起来倒还是挺舒服的。
一路自我安慰,一路走出了二十多米的距离,从别墅的门口到道口也不过才一百多米的距离,在坚持一会儿就能到了。
一道刺眼的光线照射过来,瞬间将路灯的光芒掩盖住,凌菲没有回头,继续低头走自己的路,“嘀――嘀――”汽车的喇叭响了两声,在寂静的夜里倏地有些突兀,却成功吸引了她的目光。
转过身,然后停在人行道上,抬眸静静地望着出现在眼前的低调的辉腾,不仔细看倒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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