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河东狮吼,靠在前台的大叔差点摔着,赶紧麻利利地朝着楼上跑去。
“老婆!我在,我在……”
钟大叔急匆匆回到房间里,李骚随后跟了上去。
刚走到门口,他就听到里面穿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说过什么?一起床,就要看到你的人!你跑哪儿去了?是不是找前台狐狸精去了?”
“老婆!我……我哪儿敢啊!我是找那个小老板理论去的。”
“理论个毛线,你自己不行就不行。还成天迷信这个迷信那个,老娘的幸福,全毁在你的手上了。”
“哎呀!老婆,你别打,我……我还要和那个小老板理论去呢!至少,至少把房钱讨回来吧?”
“滚去!老娘当初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一个窝囊废。”
……
吱呀一声!
钟大叔开门出来,脸上又多了两个巴掌印。
在这一刻,李骚再一次体会到。
当男人好难啊!
当一个中年男人,更难!
当一个有心无力的中年男人,最最最难啊!
在这一刻,李骚看向钟大叔的目光,充满着深深地同情和怜悯。
“小老板,你也看到了吧?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这个骚舍宾馆,给了我希望,又硬生生地把我的希望磨灭了,只剩下绝望啊!”
无奈地摇了摇头,钟大叔摊了摊手道,“所以你看,我问你要点精神损失费,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只是……”
李骚啧啧嘴巴,问道,“大叔!你老婆是一直都这样暴脾气和……打你的么?”
“其实开始也不是这样的,想当初……”
被李骚问到这个,钟大叔也似乎陷入了久远的美好回忆当中。
“想当初,我年少,她青春。那叫一个少年郎和美少女,我性子敦厚儒雅,她为人贤淑温柔。”
“想当初,她初见我,我初见她,眉目传情,轻声细语。秋波当中,眼中传来三分情。情书之内,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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