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唬弄一个将死之人,这只是其中一枚,其他我还有很多,没记错的话,这一枚好像是你长子随身携带的那个。”
那人没有抬头,只将一双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段渊。
“我能顺风顺水地混进管凌族,还能取得段铃凤的信任,你觉得还有什么我做不到吗?”
“你们这些公冶家族的走狗真是惨无人道!”
“不过他们也是无辜的,我也不想错杀任何人,但你这一条命完全不够……”
“古往今来,又不止我一个人面临这样的问题,不过,既然要选择死亡,那就由不得你了。是时候了,公冶家族的掌主,你要见的人就在这里。”
地下室里顿时一片死寂,彭毅泽惊诧地四下里搜索任葵的踪影,段渊似未从沉睡中苏醒一般,直起身子,眼睛却直视前方。是时候揭开160年的谎言了,她从隐蔽的一隅中走出来,他的余光完全能够窥见到她。
这一刹那,她竟忘记了曾念过亿万遍的名字,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好像整个世界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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