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早说过,情蛊无解。只是让师父再算算,我命格是否有变,不宜大婚。”
墨冉伸手从紫檀木的笔筒里抽出一只笔来,看着看着手上就运起了力道,“啪”的一声笔断了,墨冉也想起了裴秋池之前吼的那句“一掰两断”!
“不宜大婚?”
皇甫允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但昨天墨冉还说要新账、旧账一起讨回来,本来以为他起码会耐着性子诱蛇出洞的,今天就按耐不住说不宜大婚?这可完全不像是之前的墨冉。
“冉,你是不是又看到了什么?”
皇甫允想笑,墨冉那张脸上的绿色怕是要跑到头顶上去了,不然不会这样气急了吧。
“原来你我去见过的那间茶铺是她和柳延清私会的地方,今天又去西街盘兑下一间酒馆,说要做生意。那里分明是柳家的地盘,她去哪里也一定是又多了个私会的地方而已。
墨冉说这番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周围已经飘起了醋味。皇甫允坐在龙椅上抬头看着墨冉,忽地忍不住就笑了起来。tscd。
“冉,你就不想仔细的再查查?既然这么介意的事情,为什么都不查清楚呢?你不是只会看表面的人。难道说……”
皇甫允上下打量了一下墨冉,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你其实是想要成全他们吧。你怕裴秋池身上的情蛊再发,让她受苦。而唯一能放出蛊香将蛊催动的人就是麻兰姑,若是裴秋池真的和柳延清回到从前,她又怎么会害自己儿子的心爱之人,对吧!”
皇甫允是非常了解墨冉的,从小到大,墨冉的沉着于机智完全与他应有的年龄不相符,就连当年为了自己,将那厉害的情蛊引到他自己身上,也是承受了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所无法承受的痛苦极限,现在这样做一定也不仅仅是因为吃醋,而是要舍己为人吧。
“不是,只是我就要入风情楼,我们与柳王爷也迟早要有一战,留个裴秋池在身边实在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谁又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记起从前,真的旧情复燃呢。”
“哈哈,看你,也有说溜嘴的时候。你说不知道裴秋池什么时候会记起,怕他们会旧情复燃,分明就是相信他们现在还没有私通嘛。这个时候,你放开手就不后悔?难道你真想亲手将她再推回我们的对战一边。”
皇甫允一边说,一边认真的看着墨冉的表情,虽然墨冉现在那张脸已经不像是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么绿了,但眼底还有丝担忧和不舍。
“闹也闹了,她说这叫做一掰两断,还说……”
墨冉举起手里刚刚掰断的笔杆看了看,又想起她那段不伦不类的征婚启示来,那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大胆又与众不同呢。
“看你那酸溜溜的样子,分明就是不舍,若是真的舍不得就留下,两个人一起面对。那情蛊让你们生不能同裘,死总可以同穴的。”
皇甫允最后这句话,已经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了。
“我回去了,和娘说了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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