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以后,还是在原来的点上,一个比较早的早晨。
太阳从跳出地平线的一轮红日到暖暖投射的初阳一直到烈烈高晒的骄阳,司徒灰始终没有如人愿地出现。
柴可心打包行李,准备走人。
其实也没什么行李,就来的时候一包,还没来得及打开,所以一想到收拾就已经打包完毕。
临走跟承渝浩道个别,她问:“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承渝浩一愣,“去哪?”
“不知道!还没定。你要去吗?去我就带你一起去。”
“……”
承渝浩还在考虑,柴可心却已经背起了行囊。承渝浩没有拦着,柴可心也没有再问。有心的人,游戏从来都先看说明又不按说明玩的。
柴可心徒步出走,没有人猜到她会不行,也没有人知道他走的哪条道。
所以,当司徒灰驱车赶到郁园的时候,他们已经失去了她的所有联系。
心急如焚的司徒灰挡在承渝浩的车前,“你为什么不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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