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锤百炼,方能锻造出钢铁一样的意志。
柴牧不让她学医,她以着自己的办法学了;柴牧给她设茬子,把她挤到相对冷门的消化内科,她照样乐津津地当她的医生,而且,似乎很专注地在研究她自己的神经性胃痛的药物治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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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心皱,柴渊打断回忆回到现实中。
她也是他柴渊的女儿,他更期冀看到她幸福。
抬眼看女儿,只见柴可心正低眉闷坐在浮窗上,曲膝,双手抱着,头枕在膝盖上。窗帘全部拉开,但窗户紧闭。阳光暖暖地照射进来,打在柴可心身上,甚是悠哉,甚是岁月静好。
她无心理会母亲的不可理喻,只一直回忆着刚刚在机场碰到的那个女孩。
灰狼好像从没有提过,有个人跟她长得很像。
如果不是因为她肥嘟嘟的硬是把尖下巴给撑得圆满了些,那应该会更像一点。
难怪以前司徒灰有说她“壮”,原来还有那么个瘦版的在前面做着参考呢!
那女子和司徒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动一动小指,纨绔不羁的灰狼就愿意跟她走开?
司徒灰又是那女子的什么人?为什么她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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