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铁子给他们预付的血汗钱是小事,莫名其妙上了贼船却是大事。肉钝钝地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却愣是找不到伤口。又似乎有什么东西自己蹿到她的怀里,却任你翻来覆去也找不到它的踪影。
司徒灰却是极尽地体贴,见着她打盹,空姐送来的薄毯他替她盖了不算,还三不五时地看过来瞧瞧,看有没有掉了。掉了就给她拾起重新盖上,没掉就替她掖掖边角。
心上一痛,柴可心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蹿到她怀里的那叫心动,咬她一口的是叫做.爱情的那鬼东西。
就是被某人咬了一口,痛上了瘾的东西。
像毒品一样,戒掉之后,不敢再去触碰的东西。
却又如司徒灰的笑颜,从第一次照面,就疯了魔似的,一再地想见一面,再见一面。
它们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让你身中剧毒,却不亟待发作,无可救药,但让你无悔痴迷。最后的,最后,不是你百毒不侵,就是你身亡以后携毒永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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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忐忑忑地随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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