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周再次相见,柴可心一见司徒灰本人便脱口相问:“你怎么还没走呀?”
兜头就是一盆冷水,司徒灰满脸无奈:“我这才来呢!你就赶我走呀?”
“别跟我废话!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柴可心一边整叠着被子一边说。
她很好奇,为嘛他每次来的时候,她都是正在叠被子的时候。上次是因为搬家,这次,则刚刚睡了个囫囵觉。
司徒灰笑得很狡猾:“呵呵,告诉你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我跟你父亲续了一个月的合同。”
“爸爸疯了?矿山都买下来了,还雇你?你一个月抵别人好几个月呢!”柴可心不由自主地心疼起自家的钱财。
“你看你!又想过河拆桥了吧。你父亲就比你厚道得多,我为你留在这里好歹不能让我经济上受损失不是?当然了,礼尚往来,我也不多收,这个月别人多少我也多少。”
“你说什么?”柴可心一惊,“这么说爸爸知道我在这里。”
“当然!你以为从机场偷人容易呀!没有你爸爸做内应,你能在这里这么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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