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早忘了早前他嫌她壮实那事儿。
司徒灰也不闲着,他也在一旁画着。他的画主角只有一个,就是她。
她在画风景,但不妨碍他画她。
画笔触着画纸沙沙作响,柴可心心情渐好。撇开他算计她不说,他是真的蛮讨她欢喜的。
“司徒灰,你相信会画画能帮到行医吗?”她问。
“……”司徒灰迷茫。
“我的的一个病人曾经告诉我,她选择到我们医院做ercp,是因为我的器官解剖图画的比别家医院的医生好。”
“啊?”
“你不在医院呆,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医生有多难当。病人都快成精了。那个病人得的是胆总管结石,我敢保证他当时并不懂这病,但他很诚恳地向你询问。你不得不向人解释吧?要解释就得把病灶的位置画给他看吧?他后来再去别的三甲医院咨询,一见人家医生那草图画的还不如我的,就撤回到我们医院医治了。”
司徒灰听了直笑:“有这事?那我得跟你好好学画,不定哪天当了医生还能帮一手呢!”
柴可心一乐,便时不时地傻笑着。
时间像指间流沙一般消逝得无影无踪,夜进行到子夜之后,东方似乎吐了一丝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