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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了的桥木自己又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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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杀人决定着命运的成败。

    柴可心褪去承渝浩的警服还给他,低头走到司徒灰身畔。

    司徒灰乍见柴可心手上的白色绷带,虽吃一惊,却还是沉着气,反手去褪自己的西装外套。

    “哼。”

    只听得承渝浩从鼻底喷出一声冷笑,连柴可心也忍禁不住“扑哧”一声笑出。

    司徒灰看一眼自己空空如洗的双手,他哪还有外套,早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横眼一扫,承渝浩倒识相只低头看自己的脚并不看他的洋相,柴可心却着实可恶地“咯咯咯”笑个不停。

    “你还笑?别扯到了伤口。”司徒灰半分揶揄半分认真,为自己找回点面子。

    柴可心倒吸一口凉气。讨厌司徒灰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坏蛋,说得她手疼。

    “看吧,说会疼吧。你呀!”司徒灰点着柴可心的鼻子,“我才一会没看好你,怎么就出了事儿呢?”

    说着,司徒灰伸臂一捞,把原本就靠近他的柴可心拢在怀里,轻轻揽住她的肩头,避开她的伤,手一用力强推着她走出派出所后门。

    承渝浩垂着气回办公区,没了出门的心。

    车上,司徒灰端起柴可心的手臂,问她:“怎么弄的?”

    他的外套终于找到,回的途中看到搭在老赵的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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