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工作受制于人,就连相个亲还得看家里那条狼的眼色,她这人做的真是太失败了。
“其实谁都不愿意犯错误,可我又不是圣人,还是个相当失败的人,总是难免要犯错误,只能不停地道歉,不然,还能怎样?”
“是我错怪了你。”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尴尬,承渝浩原只想撒一时之气,却没想堵到了人的心坎上。柴可心蜷缩在窗边,爱理不理人,承渝浩也拿她没辙,只能尽快开车,等到了所里换了车,开点空调,也许空气就会暖和一点。
.
下车的时候,承渝浩把自己备用的警服外套搭在了柴可心的腕间,让她自己披上。天气已渐渐转凉,柴可心衣衫单薄,本来就有伤,如果再着了凉,那对她来说可真是雪上加霜。
司徒灰灰头土脸地奔到派出所时,就见着柴可心披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在停车棚里悠悠地转着,脸不由自主地就铁成了黑色。
柴可心抬眼间也看到了司徒灰,见惯了他的嬉皮笑脸,蓦地见他满堆怒容,即使披了外套,她都觉得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