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心只得欠身,跟着慕家老管家走,司徒灰早一步已坐定,见状,忙着跟上柴可心。一时心急脚踝磕在了硬邦邦的桌角,却连扶都不及扶一把,柴可心已前面远去,他只得趔趔趄趄地跟上。
来请的人是代表慕家大家长的,柴可心才显得如此匆忙。慕蓉的父亲,不仅是她所在医院的院长,而且,从小常往来的世家长辈,柴可心见了面都得恭恭敬敬地尊上一声“慕伯伯”,长辈的威严摆在面前,又是他家的喜事在急,柴可心忽然后悔了不该拿捏着来的太迟。
好在慕伯伯向来善待她,她姗姗迟来,又不主动现身,他丁点都不怪罪,已经爬满额纹的脸上由心而发地堆上笑脸,握紧她的双手,说:“你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柴可心怪不好意思的,腼腆着小脸不敢吭声。
司徒灰就在她身边,也帮忙陪着笑脸。
慕甫显然认得司徒灰,只是在见了他一眼后,往他们身后左右瞧了,才问柴可心:“怎么?你父母不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