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灰说:“没什么。刚才听你一直喊着‘司徒学长’,我就好奇问问。”
他把心思藏好,撒谎都不打草稿。
又见人世沧桑。柴可心晃神。为什么每次见到他的微笑她就会觉得心口有点疼。更弄不明白的是,分明是他害的她犯了病,怎么看着受苦的反倒是他。而且他口中的“司徒学长”她敢断定她没有喊过,否则,她之前发病不会没人留意这个的。沉心静气,敛眸觑向身畔,柴可心嫌恶似的躲开一寸,嘟囔道:“走开。”
再怎么眉眼够她心疼的美男又如何,总是刚刚害惨了她的。虽然她一向看得远、容得人,可并不表示她能宽容到由人欺负了的地步。何况,能在双子星大楼二十层招待客人的家伙,她从来不愿待见。这梁子,早就结下了。
司徒灰倒没有一股被人嫌弃了的感伤。男女之间本就不熟,这么近地挨着确也有失他的君子道德,于是也往外挪一步,转个身坐回到对面。顺带着,招呼了waiter要来纸和笔。
那穿着西式制服的小年轻,在他们桌前停留时,似乎有意无意地多看了几眼这对引起不少骚|动的俊男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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