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居。现在让弟子拜师后,让老师和父亲之间,便多了联系,可以说,算是变相的掌控了老师。”
说到这里,刘修惭愧道:“老师,是弟子拖累您了。”
对于庞德公,刘修是打心底的尊敬。
庞德公轻笑道:“你说得很正确,但还不精准。”
刘修道:“请老师赐教!”
庞德公沉声道:“在荆州,为师不服从你父亲安排,屡次征召,都不受命令。这样一来,便让你父亲认为,为师不再掌控之中。”
“让你拜师,你父亲目的有三。”
“第一,为师和你父亲之间,多了一层联系,不论好坏,总是有所牵连。”
“第二,你父亲借此宣告,为师现在是受他掌控的人。”
“第三,为师都服从你父亲的安排了,荆州其余人隐于山中的人,还能独善其身吗?你父亲此举,也想进一步掌控荆州的士人。”
“换句话说,你拜师,是你父亲的一步棋而已,至于你在为师门下,能否有所成就,能否学到知识,不在你父亲的考虑中。”
庞德公面色严肃,道:“老师这么说,对你是不是太残忍了?”
刘修道:“比这更残忍的事情,弟子已经经历过。”
庞德公闻言,顿时哑然,脸上流露出一丝怜悯,道:“出身庶子,父亲不爱,哥哥不亲,委屈你了。”
对于刘修的处境,庞德公已经看出来了。
刘修摇头道:“先贤曾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在弟子看来,弟子所经历的一切困苦,都是对弟子的磨砺和考验。”
“好,好,好!”
庞德公连说了三个好字,赞赏之色溢于言表。
顿了顿,庞德公道:“当日在莲香楼中的一番话,看来不仅是你对局势的分析,也是你给自己制定的规划。荆州要趁乱崛起,你也想趁势崛起,对吧?”
刘修拱手道:“老师法眼如炬!”
“想不到老夫年近六旬,最后的一个关门弟子,竟有如此抱负。”庞德公捋着颌下的胡须,心中愈发欢喜,又问道:“你可知晓,这是一条最艰难的路,尤其是你身份先天不足?要执掌荆州,要付出的会更多。荆州的小侯爷,不是这么容易当的。”
刘修回答道:“路艰且阻,弟子也绝不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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