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又通读了一遍,称赞道:“诗句简单,却是小巧、‘精’致,于小处见端倪,端的是不凡。这首诗写出来,宛如一副彩墨画一般,缓缓将湖、泉、荷和蜻蜓描绘出来,而且更是玲珑剔透,生机盎然。今日出来赏莲,却得到这一首诗,幸甚!幸甚!”
黄承彦点头道:“如此才情,当世罕有。”
刘修道:“三位先生谬赞了,小子当不得如此赞誉。”
庞德公道:“你若是当不得,谁还能当的?荆州有如此才俊,老夫竟然不知,实在是孤陋寡闻。”顿了顿,庞德公道:“德‘操’说了要替小友保媒,这件事,可以进行了。”
刘修连忙道:“德公先生,刚才不过是玩笑话,当不得真。”
司马徽一听,问道:“小友,可曾婚娶?”
“不曾!”刘修回答道。
司马徽又问道:“可曾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刘修摇头道:“不曾!”
司马徽再问道:“可曾有意中人?”
“不曾!”刘修仍是摇头。
司马徽笑道:“既然没有成婚,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没有意中人。那么,还有什么好拒绝的呢?娶妻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刘修摇头道:“德‘操’先生的美意,小子心领了。但家中兄长尚未婚娶,小子暂时没有成婚的打算,多谢先生了。”
事实上,刘修也希望司马徽亲自做媒,只要司马徽愿意做媒,他和司马徽就有了关系。
可是一旦做媒,就要涉及到刘表。
以刘修目前的身份,司马徽亲自给刘修这样一个庶子做媒,容易让司马徽尴尬。与此如此,不如果断的拒绝,暂时保持和司马徽等人的关系,为以后拜师奠定基础。
司马徽皱眉,还要开口劝说。
在司马徽看来,刘修这样的英才,不能错过了。
庞德公看出了端倪,接过话,主动说道:“既然小友暂时没有成婚的打算,那边就此作罢。以后有机会,再替小友保媒不迟。”
刘修拱手道:“多谢德公先生谅解!”
顿了顿,刘修道:“小子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家中亲人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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