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你最终还是靠赌注赢了好几袋钱。郁掌柜说足足有五两银子之多。
阿姊,我怎么瞧着您就算不开酒楼,光靠那三寸不烂之舌就是去做神棍一样也会发家致富的!”
罗儿说完,边上一位扎着双丫髻同龄少女噗嗤一笑,然后连忙绷住脸,扔过去一团纸,斥道,“师父就是师父,你莫要在称呼上占便宜!”
“这不是重点好嘛,重点是刚才阿姊说她不想靠赌注赚钱。我怎么听着有点炫耀钱多的感觉?
阿姊,我有理由怀疑你在拉仇恨!”罗儿说的义愤填膺。
少女一听,好像还真有这么点感觉,当下眨巴着黑珍珠一般的大眼睛看向严青青,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师父——你不会真的”是在炫耀吧?
严青青嘴角抽了抽,其实她没这个意思,但被罗儿这么一说,还真有这种感觉,好吧,炫耀就炫耀,怎的!有能耐你两倒是赚一笔给为师瞧瞧,也不枉费为师的一片细心教导!
但这些话,向来不是严青青的风格,倒是某个人会一本正经地,温文尔雅地,厚脸皮地说出来。
而她只会说,“气人不?”挑挑眉。
榻前两徒弟对视一眼,又委屈又气鼓鼓地点点头。
严青青很满意的扬了扬眉,从榻上站起,“那就憋着这股气好好努力,将来做一代大商给为师瞧瞧!”
“阿姊——”罗儿做不到。
“是师父!”严青青纠正道。
“好的,阿姊!”罗儿耍贫嘴。
“叫你耍贫嘴!”严青青的女徒弟揪着罗儿的耳朵把人揪下了三楼。
严青青靠在三楼美人靠上,只听得从二楼一直往下,两人咋咋呼呼的声音。
“玉儿,你轻点,这是猪耳朵不是,呸呸,这是人耳朵!”
“哈哈哈!”少女清凌凌的笑声响起,“没错呀,我揪的就是猪耳朵!”
楼上,严青青闻着玉儿爽朗的笑声,脸上也浮起少女的娇羞,脑海中隐隐约约地想到了一个人,那个教她文武商政的人。
“先生,我腰酸腿疼实在撑不住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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