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玲看了一眼刘虎芹身后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老轿车,又看了看滚落在不远处已经裂开了一道大口子的大西瓜和伞骨折断的沈玉茹的粉红色遮阳伞,心料就算是有她这个外人在场,刘虎芹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打人。
便连忙道,“刘先生稍安勿躁,这家做主的现在是我,我说请刘先生去坐坐,玉茹想要阻止也是不行的。”
此时管家已经带了家里的司机和厨子过来,那两位虽不见得能打得赢刘虎芹,但站在一旁给沈佳玲撑撑场子也是足够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刘虎芹见沈佳玲对他还算客气,便收了怒容,只他刚想进门,那黑色轿车上便开门下来一个男人。
“三虎,你有完没完?我们是来抓人的,你搞什么鸡|巴还当起客人来了?”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穿一件白色汗衫,双臂上纹满了刺青,龙啊虎啊的都有,气势摄人的很,明显是个当头的,果然,后头的小弟见他下车,连忙也跟着下车站在他身后踮着脚尖给撑伞。
这男人身量极高,一米九差不离了,长腿一迈,三两步就走了过来,后头的撑伞小弟还一个劲求道:“东哥您老走慢点,这外头太阳毒着呢!”
男人却不予理会,嘴里叼着烟,眯眼看了一眼头顶老大的太阳,经脉错结的长手臂从嘴里将烟拿下,青色的烟雾顺着他悠长的吐息一直飘到沈佳玲鼻子底下。
沈佳玲轻咳了两声,不由紧张起来,再度张开手臂护着身后已经吓得哆嗦的沈玉茹。
“东哥,您怎么下来了。”刘虎芹退了一步,竟是毕恭毕敬地对眼前的男人说道。
被叫做东哥的男人睨了刘虎芹一眼,一只手插在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伸到刘虎芹面前弹了弹烟灰,灰色的细屑簌簌落下,掉在有些晒软了的柏油地面上。
“还不是你,做事慢吞吞。”男人的声线不高不低,没有丝毫责备,却叫听的人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来,这么年轻就当上“哥”,是有理由的。
说着,“东哥”拿起香烟深吸了一口后扔掉手里的烟头,猩红的火点在地面上蹦落开来,很快就熄灭了,男人抬起长腿用鞋碾灭了烟屁股,双手都插在裤子口袋里,鼻子里吐出的两道青烟,将他衬地像是条火龙一般。
或许是个子太高,他天生有点弓背,不过那弧度延展出来的线条极为好看,又意外地很符合一个流氓应具有的气质。
男人终于抬起眼来看沈佳玲,鼻子嘴巴一阵调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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