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的衣服沾了无数的血迹,地上流了一滩血水……
柳依依冷笑,“阿紫死了,我们凭口无证,谁也不会相信的!”
疼!钻心的疼!
“哼,刚才听到你大哥对宜妃杖刑,你就一副紧张的模样,莫不是你将她当做了丽妃,还想再怜悯一次不成?”
“儿臣知错了!母后息怒!”
“母后息怒!”花子墨俯首道。
“本王有说要出宫吗?”
“什么?”柳依依吃惊的问,“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混账!”太后怒吼,“哀家对你好,你怎么就不知道!”
“墨儿!”太后放下手中的佛珠,“哀家只想和你说几句贴心的话,你为何总对哀家这般生分,莫不是还在怪哀家未将皇位传给你!”
她的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长衫,厚实的木板落在她的身上,每次都传来撕了的疼。几板之后,她的后背开始渗出血水,雨水落在她的身上,将血水冲到地上。一滩滩血水映的满园嫣红。
太后一脸的厌恶,“好了,哀家知道了!你退下吧!”
“你为何这样认为!”
“那王爷您这是要去哪?”
“好了,丽妃的事,你已经闹腾一会了,哀家不想再看这些闹剧。这时辰也不早了,赶紧回你王府准备婚事去。这后宫的事,你不得掺和!”花里紫会。
“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儿臣没有!我和大哥都是您的儿子,无论谁坐拥江山,都是一样的。”
“母后不要再说!”
“皇上已经过去处理了,贬去宜妃的妃位,另罚七十杖刑!”
“本王去哪,还要跟你禀报吗?”
太后拉着他的手道:“坐下!”
“小姐……小姐!”若雨被几个是个摁在地上,撕声裂肺的喊着,挣扎不已。
慈宁宫。
太后坐在凤栾椅上,手里拿着一串佛珠道:“墨儿!你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本来打算这辈子都将它埋在心里的,既然你都问了,哀家就告诉你!因为你大哥不是哀家亲生的!当年哀家为了争宠,抱养了一个男胎。”
柳依依趴在石凳上,每一板落下,她身上的皮肉宛如散开了一般,冰凉的雨水渗进肉里,无尽的疼痛。
“儿臣遵命!”
太后摸着他的手道:“墨儿,哀家只有你和轩儿两个儿子,哀家不想看到你们兄弟二人因为皇位而互相残杀!”
柳依依从地上爬起问道:“人呢!”
“是!太后!”紫嫣退下。
花子墨冷笑,“母后为何不说我不是您亲生的呢!这样更靠谱点!”
“墨儿!你记住,东凉国的皇帝不是那么好做,哀家陪伴先帝多年,知道其中的苦,以后你会明白哀家的心思的!”
花子墨不语。
花子墨道:“回母后,儿臣的婚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一旁的侍卫为撑着伞,“王爷,再往前走,可就出不了宫了!”
“嬷嬷。您行行好!我家小姐已经受了伤,禁不起杖刑。外面那么大的雨若是着了风寒,这身子可就倒了。嬷嬷,求您行行好!”
“好了,退下吧!”
“儿臣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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