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是机缘。即便她多么后悔,也无法挽回了。女人之间的斗争,也慢慢的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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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书房,水易寒把陈管事宣了进来。
“爷!您找我有何吩咐!”陈管事俯身问道。
水易寒窝在躺椅里,“今天东凉国进谏的使者,你看清楚了吗?”
陈管事点点头,“你是说安陵王吗?”
水易寒直起身子,双眸中凝起一丝敏锐的寒光,“你还记得我们在大沽河畔遇见的那个男子吗?你觉得他们俩像不像?”
“你这一说,我到真觉得有些相像!”
“我怀疑这个安陵王就是那日我们在大古河畔遇到的那个人!”
陈管事疑惑的看着水易寒,“爷,出什么事了?”
水易寒再次窝在躺椅里,瞧着二郎腿,“也没什么,你现在去趟柳府,查查柳依依最近和一个姓花的男子有什么动态,打听的越仔细越好。”
“是爷!”
“还有,派人盯着安陵王。然后查查他是不是以另一种身份接近柳依依。”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