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易寒来到客栈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了。他独自一人坐在柳依依的床边,将其他人都遣了出去。
柳依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唇无血色,看上去宛如大病一场。
“你怎么这么娇弱,只是跪了几个时辰而已,竟晕过去。”
这话亏柳依依当时听不见,不然她真有想扇他的冲动。
半响他又道:“我曾经也跪过。那年父皇罚我朝诗经,我气不过,将他的砚台给摔了。父皇一怒之下令我跪在殿外的青石板上。那是六月天,酷热的很,太阳晒在脸上火辣辣的,豆大的汗一股一股的往外冒。那时候,我真的想晕过去,这样就不用跪了。”
说到这他轻笑一下,眼中浮出几丝酸意,“可是我没有。虽然我不得父皇的宠爱,但是我不能让宫里所有人说我是个没用的废物。所以我一直忍着,直到母后为我向父皇求情……”
说完,他又道:“其实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我很喜欢和你一起谈话的那种感觉。你知道吗?其实我在宫里一个朋友都没有,所有人对我都是毕恭毕敬的,那种感觉真的很难跨越朋友的界限。然而你却不同,你是第一个敢顶撞我的人。”
“其实更重要的是,你和我的处境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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