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王自黎是毫不客气,但对秦彬这位身手还算能看的读书人态度却截然不同。
“既然兄台相问,自是无不可言,某江州王厚,与这王自黎乃是本家,论起来还是他大兄,这里有件事情,要找这位讲讲道理。”
王自黎此时早被吓得傻了,一直还算颇有风度的王家大公子刺客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的不知道如何回应。
秦彬看了他一眼,也是心下不满,既是王家的本族,族内纠纷,你何至于怕成这个狗样?真是丢人现眼!
秦彬无奈一拱手:“既然是本家大兄,就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若有什么家事,还等文会结束,我们自回家门分说便是。”
这一番话把家事两字咬得极重,言下之意大家都是王家的子弟,就算有天大的不是,那家丑也不能外扬,在这闹起来徒让他人看了笑话,无论对王家的哪一个人,都算不上好事。
那王厚倒是高看了秦彬一眼,这王自黎就是个绣花枕头,自己一找上门来就吓得缩了。这人倒是不卑不亢处世有方,连王厚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王厚一抱拳,这个行礼方式也是让在场的众人眉头一跳,这是军礼啊。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秦彬面色严肃:“在下秦彬,家母是王公子的姑母。”
王厚一笑:“那就是半个自家人,那也就不瞒你了,这事情,回了老王家可说不清楚,某此来就是为了问一件事情,只要王大公子愿意为我解惑,厚就此挥手拜别,再不多一言,若是王大公子不愿意么,呵呵,那正好请这满堂高才,为我王某人评一评理!”
王自黎此时终于清醒过来了,看着王厚居然惊叫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你是那个王厚?你怎么回来了!你你,你想干什么?”
“厚此来只为问王公子你一件事!”
王厚双目圆睁,眼中满是血色,用几乎嘶哑的嗓音一字一顿地问道。
“王自黎,你把我母亲的牌位,弄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