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连饭也吃不上了,你说说看,这等人如果不抱团取暖,饿都快饿死了,可教他们怎么办?”
蔡京听到他这大逆不道的评议,简直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可却是把宣仁太皇太后连带着一干的守旧大臣给骂了个底朝天。
这可 叫蔡京怎么接啊?他作为徘徊在旧党新党中的墙头草,这话怎么接都是要命的。
见他弱弱不敢接话,谢麟面上的不屑之色更甚。
“官场中人都如同蔡大人这么明哲保身,和气倒是和气了,可于国于民又有什么用?”
见蔡京还是低头不敢还嘴,谢麟无奈地道:“你别以为我留你下来是要坑害于你,而是这谋逆事大,老夫虽情急之下以军伍手段扑杀,但其中内情,不能只有老夫一面之词。蔡大人你即将入京接任尚书之位,乃是国之重臣,这才相留,这奏章之上,也必有蔡大人的名字。”
蔡京霍然抬头,不解地 看向这个须发全白的老人,几乎不相信自己自己二的眼睛。
这位刚刚还把自己这根墙头草喷了个狗血淋头的强硬之人,居然在跟自己示好?
别看这谋反之事好像特别敏感,但对于谢麟来说,压根就不算是事儿。就像谢芳之前说的一样,如果不是管家极为信任谢麟,又怎么会放心他权知四州军政,带领大军四处扑灭叛逆?他本就是来干这个的。
这个时候,以避嫌为名,在奏章上添上蔡京的名字,这哪里是避嫌,分明就是把平叛的功劳分给了他蔡京!
这……这是几个意思?
蔡京迷茫了,在他的官方理念里面,这种行为简直是天方夜谭。他崛起于新旧两党党争最为激烈的时期,在他的心中,党派之争就是你死我活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两派官员连互相瞅一眼都觉得恶心,更何况如谢公这般公然将功劳分润了,简直就是奇迹一般。
“你是不是以为老夫分润你功劳,是有什么阴谋?”
“不是所有人做官都如同你们一般蝇营狗苟,老夫看不上你们,无论是现在的新党,还是旧党,除了知道争斗,都放弃了最初为国而争的大义,争来争去,全是为了自家的利益,简直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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