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和黄色面具的两人加上一群漆黑的影侍从很惹人注目,几个保卫者已经发觉了异动,一手扶着钝剑走向了这边:“喂那边的……”
声音突然中止,呼吸都变得困难,扶剑的手变得无力,眼神逐渐模糊,最后的视觉残像……对了,是那个金色的面具,那包容一切的笑容。
通过轻拍完成了联系的贪婪商人愉快地笑了起来:“不胜感谢!你的生命,我就收下了。”
贪婪,让他获得了无限的吸收能力,不过目前似乎仅限于能量,比如生命力劣化的生命能量,或者是光能。理论上有些小无敌,对于无论是近战还是施法都很有克制,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对抗,比如更高等的能量,或者存在就会造成伤害的能力,能量的累积也并不完全是好事,他的吸收能力也是有上限的,取决于空洞。
但无论如何,仅以初始的能力而言,贪婪是最好的。
“获取生命的感觉……太好了!”
贪婪的商人曾经也算是个有德之辈,但现在,他只想获取。
……
牧师们大致可以分为两派或者三派。
以某个头头为首,知晓了通过自己的两个九环的追随牧师和赤铁骑士等等已经知晓了这座小镇中的某些发生中的事情,但目前,他的决定是放任。牧师们的信仰依旧虔诚,但现在并不是只靠信仰的时代。
无能之辈身居高位却尸位素餐,因为虔诚的信仰就能免除很多责罚,就能保住高位,就能打压那些有才但却没有那么坚定的信仰的人,这样的牧师真的是神所需要的仆人么?至少他不这么认为。那些愚蠢之辈只会导致神的子民的叛离。
虽然这么说,但除了真红,别的神,比如深蓝等等也都是类似的情形了,邪神们的隐忍以及神赐的丰厚使得侍仆们忘记了自己的位置。无法接受这种压迫的神之子民还能如何?那些邪神们就是在等候这些……
“我当侍奉上神,失格者当退出舞台。”
另外的,就是以别的主教等等为主的所谓守旧、保守这样的派系。无需多说,历史的惯性如此,没什么区别。此时无非就是享乐,对于邪神的不重视,认为真红的荣光至高无上……真红的确能碾压类似喧嚣和死寂之门这样的邪神,但是你们这群牧师,好听点叫管家,难听点就不过是牧羊的走狗而已,谁给的信心无视邪神的?嗯,只能说有的人类的愚蠢真实超乎想象。
“区区地沟里的老鼠而已,我们牧师团会领导骑士们战胜他们的!你们尽可以放心!”
一个大腹便便的牧师肆无忌惮地大笑,别不信,这家伙的信仰的虔诚超乎想象,愚蠢的他也明白,这才是自己的依仗,不过他似乎并不明白,依仗并不是自己的事物呢。
某个牧师学徒正一脸谄媚地讪笑着,疯狂拍马屁:“上神的荣光至高无上,牧师长大人的神力照耀全域!”
详情只会更为复杂,那些语言超出了我的想象,节操在线的我还是保留着这份纯真吧!
夜晚降临,年迈的牧师长在神术和神力的支持下依旧精力满满,看着三人走进一个房间的学徒怨念满满但却不敢有所流露,就算是注意力绝大部分都在怀抱之中,牧师长就是牧师长,感知远超常人,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怨念是否已经被察觉。
“那个家伙,加持神术已经这样明目张胆了,就不能为我们这些家伙也加持上么?”
已经肾超虚的学徒有心无力地看着同行们,嗯,是那种和他类似的,靠着牧师兄长之类的混上低级牧师和牧师学徒的人,不过他们比超肾虚要好多了,至少,至少他们还有一颗好……能用的肾!
面对连床大战的邀请,学徒隐含苦涩不动声色地捂了捂肾,又看了看超越了寡妇级别的女士,忍痛拒绝:“不,今天我还有点事……”
“哈哈哈,那你就先去忙吧。”
嘲笑,绝对是嘲笑!
牧师学徒面目狰狞地走着,色玉面具察觉到了这源于色玉的恶意,虽然没有戴在脸上,但已经建立了联系了,只等对方回到面具附近了。
……
狩魔猎人照旧背着双剑穿着轻甲,如同一百年前的战士一样,走进了这座城镇。
“这里让我不安,危险的咆哮就像是当初面对邪神降临一样……不过这里出现邪神降临,也不算令人惊讶。”
卡洛特卡斯目视前方,落花飞舞,绿树荫蔽,阳光几乎覆盖了每一处,红色和金色的元素很是充沛,不愧是真红座下的花之镇,名气犹胜于真红的圣城。盗墓
“再六天,就是真红的圣日,这个时候居然会发生邪神降临么?”
狩魔猎人几乎是已经确认了这里的情况,靠着直觉和分析,比起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强多了……嗯,我很喜欢尸位素餐这个词。
“面具上面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嗯……”
狩魔猎人开始犹疑,似乎是觉得自己需要尽快前往学徒之城……但是狩魔猎人的兴致……咳咳,职责所在,这种情况不管不行啊!
卡洛特瞬间放下了面具的事情,果然,还是不能对这一类的事情不管不顾呢!
“就让我见识见识,这座城镇的故事吧。”狩魔猎人走过了许多时期的许多城镇,见识过各种各样或许简单的怪物或许复杂的故事,这已经成了某种兴致或者习惯,这样子的他才能保证自己的活性,全靠责任感是无法坚持数百年时光的。
为了维持狩魔猎人的人性,卡洛特这么做很久了。
“嗯,面具是一条线索,我在黑洛镇附近听说了新生的小蛇教会,也许会有些用,新势力的搞怪是注定的;花之镇本土也不算和谐,我听说某个积年了的纵火者、无声行者这一类的组织或者个人的情报。”
狩魔猎人从大脑中翻出了积年的情报,而且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听说过解决的情况,这里的情况很复杂来着。教会骑士和守夜怪人会处理大部分的事情,然而,实力不足,又不愿意让监督者或者狩魔猎人之类的明面插手,理论上不介意私人委托,但那威胁的小眼神和毫不客气地添堵,只能说,不伺候,告辞!
狩魔猎人不受待见,接任务时候的土气兮兮,突变之后的非人之姿无情冷淡,再加上信仰的愚蠢,呃,也说不上,只能说信仰会让人忽视一些。总之,狩魔猎人只能靠着自己来调查了。
“我们也快被淘汰了。但却不行,还不行。”
卡洛特借宿在了某件挂着还未点亮的粉灯笼的酒馆,把各类的包裹放在一边,长剑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这里太危险,无论是藏匿的邪神信徒还是真红教士都是危险,有些激进的教士甚至会直接出手攻击狩魔猎人。而失去剑的狩魔猎人就像是失去了獠牙的白狼,死亡是注定的。所以说不能放松,就算是传奇的猎人也是一样,传奇要比想象中脆弱。
“戴上面具么?不,最好别这样,还是有着不详的预感。”
卡洛特思索着各种黑魔法的知识,狩魔猎人讨厌魔法,学习的也仅仅是法印这种简化的速攻法术。但知识是不会拒绝的,有很多的诅咒之类的事情很简单或者说不经意间就完成了,想要破除这些就需要足够的知识。只会挥剑战斗的野蛮人是无法胜任这个职业的,入选也不过是飞速残疾退役或者干脆死亡而已。
“总之。”卡洛特重新背起行装:“先去听听附近的动静吧。面具的联系也不清不楚。嗯,有趣。”
暴怒的红色面具闪了闪红光,但却没有察觉到狩魔猎人的空洞,只能无奈地暗了下去。
心如铁石。
擦试过盔甲的狩魔猎人外出打探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受到某些送上门的家伙的。背着剑的他还算很引人注目,至少那些骑士之类的目光,狩魔猎人直接忽视了,不过是一群小孩子目光而已。
不过很快就听到了一些风声。
“嗯?约定俗成的贵族区发生了怪事,很多的人,无论是贵族名流还是说一些骑士都死了,有着啃咬的痕迹?不如说剩余的部分很少啊。”
“某种食尸生物?似乎有着智慧。”
卡洛特默默添上了日程,思考起了另一件事:
“下水道似乎很危险。相对的贫民区似乎有着类似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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