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压着,声音依然淡然的问他。
“嗯,你问吧!”凡容当初就要他承诺,这个秘密永远不能告诉洛儿,一辈子都不要,可是不能啊,凡容,洛儿终有一天会知道,哪怕不是他说,亦有可能会有别人说。
他很清楚,只要她知道了真相,必定还会有她想知道的其他事,上一次她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说,却连问都没有问过一句,直到外面的人喊时间到了,必须要离开时,她都不过留下保重两字就转身走了。
那时候他凄然的想他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孑然的孤独一生,女儿已经不再是他的女儿,经过那样的事后,就更不可能会对他这个不是丧尽天良的不是父亲的父亲再有任何的亲情可言,所以,她来看他,他该满足了,至于她要问什么,他知道的都会全部告诉她。
“我……是不是还有个孪生姐姐或者妹妹?”胸口突突的跳个不停,她十分的渴望他说不是,但又止不住的想像了无数次,这事真的发生了,能当没有吗?
那天在医院里的时候,欣欣的激烈反应,童家兄弟沉默的眼神交流,她都看在眼里,听在心里,各个人都看着她,每说一句话都顾及她的情绪变化,只可惜她当时被冲击得太强烈,以至于已经不会反应,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将疑惑默默的藏在心底,本来以为那个人可能还会出现,甚至有可能会来找自己,可是,直到唐子煜出院都平静得令人心慌,而这萦绕不散的心慌又在唐子煜拆线的那天推至了顶峰,儿子突变的情绪和仿佛见鬼一样的哭声令她深知事态的严重。
显然,这个问题超出了林牧的回答范围,他低垂的头因她迟疑的问话而猛的抬起,在撞见她清澈如水的双眸时又顿时有种无所遁形的无措,一时间张着嘴,想说话的唇动了动,又不知道该怎么答她。
“到底有还是没有?”夏洛儿眉头轻皱,压抑着问他。
她的急切在此时表露无遗,而林牧的不知所措更令她焦躁飙升,她很不愿意接受有这样一个事实,但却又必须无奈的去面对。
你时身玩。“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止不住的煎熬变成一把把凌厉刀刃,字字句句都仿佛要刺进林牧那早就不堪负荷的心。
第二个洛儿?
这怎么可能?
林牧坐立不安的在脑海里抗争着,二十多年前在医院里的情境一点一滴的浮现在眼前,被护士包裹好,安然的睡在襁褓中的小婴儿被他抱在臂弯,那张红扑扑纷嫩的小脸,红艳而小巧的唇,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样子就已经可爱得令他心碎,而他明明就只见过一个,哪来第二个。zygv。
而且压根就没有医生和护士跟他提起过,难道是……?
想到此,他不敢再想下去的打了个寒颤,汗已濡湿了整个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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