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柔柔便成为他此刻最艰巨亦是最迫切的头等大事,还得瞒着父母去做。
从唐子煜出事后,他便觉得事情并不如表面上显现的普通勒索这么简单,从林牧那边提供给他们的线索很有限,最离奇的是那人竟然以林牧作为棋子引来唐子煜和夏洛儿,目的像是要将他们灭口,最后却又将他们给放了,从那以后便一直没有动静。
他们警方是一直密切观察着在唐子煜与夏洛儿身边所有的可疑人物,但对方似乎也知道此刻正是在风口浪尖之上,一旦被警方锁定为目标,便很容易暴露身份,因此巧妙的来个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的策略将他们警方困在事件僵局之中,而一无收获。
正在童德安为找不到突破口而苦恼不已的同时,另一处却闹起了骚\动。
“唐子祺,你出尔反尔,说好了,夏洛儿归你,唐子煜归我,你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背对着谢莉娜,此刻正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的男人闲适的将手插在裤子中,慵懒的声线带着危险的味道,令她不敢再次撒泼。
拉着厚重窗帘的房间被阴暗笼罩着,只有当微风撩起一角时,俏皮的光线才得以穿透进室内而带来一丝的光明和温暖,可面前这个男人总是一副阴阳怪气的阴沉样,那一丝挤进来的阳光还没来得及烘暖便被他冷却了。人他定宝。
谢莉娜受不住的打了个激灵,喃喃的哽咽着声音低低的说道:“我只要子煜,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你把子煜还给我吧,行吗?”说到最后,她更是乞求般的跪倒他身后,揪着他的西装裤脚,声泪俱下的哭着求他。
唐子褀低头,不肖的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甩开她的手,冰冷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让谢莉娜头皮发麻的寒意。
“你不在乎的就要毁掉是吗?”
“没,我没有……”颤抖得声音都跑了调,她更紧的揪着他的裤管,以此来表达自己言语的可信性和坚定性,忽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带着恐惧的急急说道:“你认为这次的事是我做的吗?不,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没有要夏洛儿死,说好了他是你的人,我怎么敢动她呢,哪怕给天做胆,我也不敢对她动手啊?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不是不是……”
一连串的不是,谢莉娜的低泣伴着空气中紧绷的气氛几乎要让她窒息。
男人依然冷得像石像般的屹立在窗前,他不为所动的样子让她更感害怕,他越是没有表情的时候,那样子越可怕,当她正想继续解释时便听到他低岑的说道:“原来……不是你啊!”
不冷不淡的话,令她一时间摸不透他到底是何意,下一瞬,她只感觉到自己劲部一紧,人一晃神,脚下便腾空离了地,整个人被他迅猛的提了起来,高举过他的头,离地足有差不多半米高。
角度的变换让谢莉娜一阵的恐慌,慌张的踢着脚,惊惧的瞪大了双眼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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