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疑惑时更没底狂躁在滋生,这样的夏洛儿与自己所见过的有出入。
他之所以对她有如此深刻的印象,不但只是五年的事,还因为在一年前在法国时他再次见到过她,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见到她的地方更是在一个私人的高级会所里,那里只招待拥有实名登记的vip客户。
见到她的时候正好在一个恒温的泳池里,当时她就像一尾活在水里的美人鱼一样,灵动的泳资惊艳全场,在他还没来得及追上她的时候,她已快速的消失在人群里。
由于会所有规定,客人的资料保密,他问过许多人,甚至还让人暗中调查过,得来的只在几个简单的监控片段,其他便一无所获。
再回想起不到一个月前再见到的夏洛儿,与一年前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身边却多出一个四岁的孩子,身世也落魄得接近寒酸,与一年前惊艳全场的那个她比起来,就等于天堂与地狱,实在教他不敢相信这一年的时间里,她到底发生过些什么事?
夏洛儿一向胆怯于他如鹰般锐利无比的双眼,此刻他正钉在她身上,仿佛她好像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一样,他到底是怎么啦?
他从刚才就直直的看向自己,锐利的双眼在橘色跳跃的火光里,墨黑中带着高深莫测的寒光,半眯的眼底充满思索的疑惑,赤裸的眼神仿佛要将她身体看穿透几个洞来才甘心,很可怕的眼光,哪怕是当年与他周旋时骗走他一百万,他似乎都没有现在这么目露凶光的看过她。
“夏洛儿,你到底还有些什么瞒着我的事没有说,现在一次过交待清楚,我不想我儿子的妈原来是个有目的的骗子。”越想心中越气闷,理不清思绪的困惑令他烦躁的将手上的树枝都悉数扔进火堆,柴火顿时烧得啪啪作响,而他冷得入骨的口气,更是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本来被夜风就吹得浑身凉透,再上他咄人的质问,让她更感雪上加霜。
“我……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他踩着凉风,一步步的向她走近,背着光,那巨大的压迫感令她只有逃的念头,可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双手举过头颅,一种被动而羞辱的姿态显现在他面前,令她又羞又怒。
“唐子煜,你又发什么疯了,快放开我。”这死男人经常间歇性的做出一些骇人的举动,她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
“一年前,你是不是去过法国xx会所?”
“我没有。”别说法国,她连省都没出过,何来出国的这么大的想头,更何况能继续读书,为了能给儿子吃饱穿暖,她终日在家与理发店之间两点一线的跑,根本没空想其他的事,哪来这么大的本事出国。
“你一次又一次的将我骗进你的局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手。”他蛮横的手劲几乎要将她的手腕都捏碎了,痛得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该死的男人,一天到晚脑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破事,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