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双手攥紧，问沈焰：“你是用柯尔粒子控制住他们的？”
沈焰领着她走到地下室。
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令人心颤的声响，仿佛他是踏在了人的心上。
他说：“你还记得柯尔粒子啊。”
苏悦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焰不打算再对她卖关子，走进图书室：“人造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身份，没有人权，是作为工具活着的。”
他牵着她下楼：“柯尔粒子，是沈轮给我的礼物。别人都不知道，它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自我出生起，就流淌在我的血液里。”
他走到最底层，找出他要看的书，一边看一边漫不经意地道：“柯尔粒子是一种能控制人神经的物质，它与我的血脉紧密相连。沈轮赠予我这样的粒子，就是希望通过我，改变人造人在这个世界的地位。”
苏悦：“如果只是想改变人造人的地位，你没必要对这么多人下手吧。”
“这才几个人。”
沈焰翻了几页，琢磨了一下，一把将苏悦拉进自己怀里，学着书上写的做。
苏悦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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