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仆人在楼下笑着回复了易晋一句:“小樊小姐早就休息了,易先生。”说完这句话后,又将我晚上都吃了些什么东西,做了些什么事情,都一一告诉了他。
我端着杯子的手一紧,没有再下楼,果然易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在一直监视着我,片刻都不离。
之后那几天易晋都没有回来过,大约是去应付吴霓的父母了,我隔了三天后,便正式去了人事部报道,而小奇因为有六岁了,由爷爷做主送去了幼儿园读书。
去公司上班的第一天,便有个人接待我,这里大多没有人知道我身份,所以我进去好后,基本上没有谁给我特殊,全部都是按照程序给我走,到达那里也丝毫不受重视,第一天上班就给我了我很多员工单子给我录。
而且人事部本来就闲,整个办公室都在议论他们老总的婚事,也就是易晋的婚事,因为离易晋的婚事眼看在即,只有那么几个星期了。
我坐在那里要听不听的,基本上对谁都不熟。
江华下午来了一趟,我们两个人是在天台见的面,他礼节性的问了我几句在这里的第一天是否适应。
其实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适应不适应的,我说:“还行吧。”
江华听到我这句话还行,便笑着说:“一开始易晋可能并不会给你安排什么重活,甚至会架空你,他好像并不希望你接触公司的人和事。”
我说:“我现在也不急,他这个人没那么容易对付。”
江华对于我这句话很是赞同,他说:“所以一开始你也别表现的那么急功近利。”
我点了点头,江华也没有和我多聊,把他的私人电话给我后,便离开了。
我心事重重的回到办公室后,赵晓文给了我一听电话,说要找我喝个下午茶,我才刚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要请假喝下午茶,似乎也太特权阶级了一点,我当即便把这茶推到下午的晚餐时间。
到达晚上七点后,我和赵晓文见面到达两人约定好的参观后,赵晓文坐在后便问我那天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并不说话,而是从包内拿了一张歌剧票给她,她看到这张票,当即便问:“你什么时候想去看歌剧了?”
我说:“最近的爱好。”
赵晓文翻了个白眼说:“你的爱好还真广,最近我真的没什么时间,你一个人去吧。”
我说:“去吧,你不去的话肯定会后悔。”
赵晓文见我神神秘秘的模样,便似笑非笑问:“莫非你还在这歌剧院里给我准备了一场,脱衣男舞?”
我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似笑非笑说:“说不定有呢?不是快到你生日了吗?就当是提前给你的。”
赵晓文见我如此说,便将票从我手上抽了出来,她说:“行,我倒要看那天你准备给我什么惊喜。”
赵晓文说到这里,忽然想起那天我们送她去出版社的事情,她将票收起来后,便又问:“那天你什么情况?我根本不相信你是一个会在车上睡这么久的人。”
我无比坦荡的说:“给你制造机会,不好吗?”
赵晓文听到我这句话,眼睛内的笑渐渐被失落代替,她说:“那天你也看到了,我在你哥面前,表现永远都是那么差劲,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制造机会有什么用。”
我安抚着她说:“你别气馁,事情总需要有个过程的。”
我刚说完这句话,包内突然传来一阵电话铃声,我将手机从包内拿了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后,发现竟然是赵州他妈,我看了赵晓文一眼,才摁了接听键。
赵州他妈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小樊,你和我家我赵州离婚了?”
看来估计这件事情,也就这几天她才得知的,不然前几天不给我电话,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电话。
对于她的问话,我也并不打算瞒他,如实回答她说:“是的,我们离婚了。”
对于我们离婚的事情,她并不心痛,而是口吻带着焦急的问:“那孩子呢?”
我说:“孩子我带着。”
婆婆在电话那端激动开口说:“不行!小奇姓赵!怎么能够由你带!这件事情你们都不跟我商量的吗?你们就这样擅自决定?你现在立马把孩子给我送回来,我不同意你们孩子这样分割,你要多少财产我都无所谓,唯独小奇不能给你!”
婆婆说的斩钉截铁,按道理说,这些年我和赵州结婚,她对我始终都算是不错的,却没想到在我们离婚却说出这样撕破脸皮的难听话,可我还是顾忌着她以前对我的好,柔下声解释说:“婆婆,孩子虽然归了我,可并不代表小奇就不是赵家人,以后您想来看他,随时都可以的。”
婆婆在电话里气愤的说:“别拿这些哄人的鬼话来哄我!易小樊,你现在还这么年轻,你们家肯定还会给你再找,你会忠于我家赵州一生?你以为我相信?到时候你再嫁后,便是带着小奇过去过日子,现在谁知道你会嫁去哪里?小奇如果有了后爸,肯定会遭受虐待,不行!你必须把孩子给我还回来,不然我跟你拼命!”
赵州他妈的话越来越难听,听在耳朵里就像一根刺,我压下心里的愤怒,隔了好半晌我才说:“婆婆,我之所以还喊您一声婆婆是尊重您,我不想和您说什么,现在孩子已经分割完成,您有什么不服去找赵州,去找法院!”
我说完,没有再听她难听的废话,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赵晓文见我这副模样,便问:“又是你那奇葩婆婆?”
我没有回答她,赵州他妈在赵晓文眼里一直都是一个奇葩的存在,那时候我还不觉得,现在看来,怪只怪当初我识人不清。
一旦涉及到双方各自的利益,所有人都像是发怒的猫,用最难看的一面去面对对方。
我没有说话,也并不想在事情都结束了,还去背后说对方闲话。
可谁知道,我刚挂断了电话,赵州他妈又再次打了过来,这次我看都没有看来电提醒,直接一句:“我说过,就算是你死在我面前,孩子我都不可能给你,您别再打电话来了!”
我话刚落音,里面传来的却是易晋的一句:“小樊。”
我察觉这通电话好像不太对,低头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易晋打来的电话,我立马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尴尬的笑着说:“哥,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啊?”
易晋在电话内问:“怎么了?之前谁给你电话了。”
我笑着说:“没事,没事,就赵家那边的电话。”我想了想,又马上转移话题问:“你现在要过来接我吗?”
易晋倒也没有再追究我之前的话,他在电话那端笑着问:“你在哪里。”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赶忙对他说:“江南小馆这边。”
易晋说:“我来接你。”
说完,我们便挂断了电话。
赵晓文亲眼见证我刚才情绪一百八十度大起伏,便满脸佩服说:“看你沉不住气的样子,当初我怎么和你说来着,赵州他妈就是一大尾巴狼,要不是你家有钱,你以为她会对你这么卑躬屈膝?现在他们家赵州重新攀上了一个还算不错的赵薇湄,她巴不得你这个下嫁的公主走,现在跟你要孩子,是早就意料之中的事情。”
对于赵晓文的风凉话,我只是不耐烦的说:“她要我就给?还说我再改嫁,孩子就会受到虐待,到底是谁在虐待孩子?”
赵晓文察觉出我话内的不寻常,刚想进一步问,易晋的车便停在了门口,司机将车门拉开后,他便从车内弯身出来,赵晓文一看到门外朝这边走来的易晋后,脸色便有些微变了,我没有理她,只是招来服务员买单,刚给了钱易晋已经站在了我们面前,他看到同我一起的赵晓文后,便笑着对我说:“这段时间你们两人倒是又和从前一般,经常聚一起。”
我将钱包塞进包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易晋身边挽住他手说:“哥,你终于来了。”
他手落在了散落长发上,眼神温柔如水,他问:“等我好久了?”
我笑着说:“没多久,也就一会儿。”
他改为牵着我的手说:“走吧,很晚了。”当他要走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一旁的赵晓文,他又停了下来,看向赵晓文问:“小文,你是自己开车?”
赵晓文见易晋的视线突然落到了他身上,她下意识低着头说:“我、我是打车过来的。”
易晋笑着说:“一起?”
赵晓文还在犹豫,我赶忙将她拉了过来,说:“走吧,反正都要回家。”
于是赵晓文便被我半推半就的拉上了易晋的车,当然这次是司机在开车,我老老实实跟着易晋坐在了车后,而赵晓文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整个过程易晋都在问我今天第一上班的感受,我将今天遇到的事情详细的和他描述了一遍,他听后笑而不语,过了半晌才说:“新员工进去,都是从录单子开始。”
我说:“那什么时候我才会有紧要的事情可以处理?”
他安抚我说:“慢慢来,如果你要从底层开始,就是这样的过程。”
很快,赵晓文家就到了,车子停在一排别墅小区前,赵晓文在车子即将停下那一刻,她回头对我和易晋说:“那小樊,易晋哥,我下车了。”
易晋看了她一眼,见外面黑漆漆一片,便象征性的问了一句:“要送你进去吗?”
赵晓文立马摆手说:“不用,不用,穿过这条小路,很快就到了。”
易晋笑着说:“好,路上小心。”
赵晓文下了车后,等她消失在车前后,我们的车才开走,开走没多久,易晋的吻便落了下来,我刚开始全身只是一僵,后来软了下来后,任由他在后座缠绵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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