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缭绕,而那尖刻的声音更是响彻大厅,缭绕在耳边,挥散不去。
封语嫣震惊、伤心、不明所以,不知所措。
“那个男人再三保证,刚刚的那个女人,他只是在一次官场中的应酬時偶然识得,并无太多的交集。姐姐相信了——只要是那个人说的话,姐姐又怎会不信?”
明石王转过脸,看向任流萤,看到了任流萤目光中的柔和与澄澈——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目光。
“但是,男人在骗姐姐,他暗地里放走了那个女人,还偷偷与女人私会。后来,竟暗结珠胎,有了孽种。可是,面对这些背叛,你知道姐姐是怎么做的吗?”明石王虽在笑着,可他的语气却比哭还要让人觉得悲伤。
“她给了男人无数次机会,有一段時间,姐姐与男人常常争吵,直到男人受那个女人的指使与蛊惑,毒死了姐姐。”
封语嫣为了照顾弟弟,直到二十五岁才成亲,而明石王口中的“那个男人”比封语嫣还要年轻三岁。二人成亲五年,封语嫣一直没有怀上孩子,这也成为那个男人不断与她争吵的原因。
“而我却是在后来才知道,姐姐没能怀上孩子,并非姐姐的原因,而是那个男人在姐姐的饭食中放了防止受孕的药。他这样做,也是那个贱女人指使?”
明石王的声音突然转厉,眼神中也隐隐透出几分阴狠,可任流萤并不觉得惧怕,她此時只觉得平静,还有就是对那个可怜的女人的惋惜与同情。
有些時候,一个人若是被感情困扰,便会变得优柔寡断,拿不起亦放不下,失了理智,没了自我,自欺欺人的活着、期盼着。
直到所有自欺欺人的希冀都破裂,直至灰飞烟灭,才恍然悔悟,可惜,结果也仍是自己品尝那刻骨铭心的苦痛与悲哀。
在这种层出不穷的感情戏剧之中,封语嫣是最为不幸的,因为,她为此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同等的回报,这便是感情的真正面目。
“那時我已十五岁,掌握了一些权力,所以,我找人杀了那个男人和他与那个贱女人所生的孽种。而那个女人,则被我送去了最低等的窑子,侍候最低等的男人?”他的表情是阴狠的,语气亦是狠厉的。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指节泛白,似要将什么狠狠地捏碎。
“都过去了,不是吗?”任流萤知道,此時的明石王,定是陷入当時那种悲愤之中,所以,一直安静倾听的她终于开了口。
“是啊,都过去了,姐姐死了,什么都成为了过去。”明石王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脸上的阴戾渐渐敛去,最后只剩一片苍白。
他低低咳了几声,复又转过脸看向任流萤,忽而一笑,问道:“你可知道,那个害死我姐姐的女人是什么身份吗?”
任流萤一怔。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明石王会突然问自己那个女人的“身份”。
“她的身份……很特别?”任流萤有些不明所以。
明石王摇了摇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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