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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再一次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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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而去雍州暗查萧明枫時,他没有真正地下手去做。他给萧明枫留足了余地,也算是给他自己留下了可以行走的退路。

    这话确是明石王心里所想。

    “好好想想,就懂了。”付远涯笑着转过脸,朝屋外走去。

    那一句“我相信”,令沧流水忽觉一种莫名的感动与感激。

    任流萤耸耸肩,一副“看你怎么样”的毫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拿起一旁的外衫,动作优雅地重新穿上。

    “嬷嬷,记住了,要保持难过伤心的表情才好哦。”任流萤掀开窗帘,笑眯眯地同嬷嬷摆手告别。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也不想知道。

    明石王大刺刺的享受着任流萤的服侍,手指把玩着她柔顺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道:“流萤儿,我听说,你曾是雍王爷的小妾。”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可理智制止了她的举动。于是,她柔顺地倚在他怀里,仰起脸,清秀的眉眼,眉间一点梅花烙鲜红欲滴。

    任流萤并不急着知道,因为所有的谜底,她相信会凭借自己而一一知晓。

    任流萤靠着软垫,歪着脑袋,眼看着就要睡去。

    “流萤儿,你敢。”他一动不动,棕色的眸光寒厉如刀,沉下来的声音些微沙哑,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这话说得太过恶毒,让任流萤瞬间停下了动作,脸色也蓦地煞白。

    明石王呵呵而笑,忽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扯向自己的怀里。

    只见任流萤的脸凑近了他的侧脸,一手摩挲着他光裸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正抵在明石王的脖颈间,只消一用力,便能割破了他的喉咙。

    那么,那又是什么呢?

    因为,如今的自己,过得很畅快,前所未有的畅快。

    付远涯略一沉吟,方道:“其实,就算不说,雍王爷也应该猜到了这种可能了吧。”说到这里,他忽而一笑,有些冷,亦有些嘲讽,“而若是另外一种可能的话,或许,我们还会遇到更加棘手的刺杀。那么,我们还能逃得了么?”

    有力的、紧密地相握。仿若他们之间坦然而真挚的友情,斩不断。

    曾经与萧明枫的关系,对现在的任流萤来讲,是一种难言的耻辱。而如今被明石王如此说来,只让任流萤觉得犹如针刺心间。

    任流萤笑声更是清脆,朝她招招手,随即跳上马车钻了进去。

    这時,她忽觉一阵冷风吹来,全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一个恍神,就看见明石王已坐在了自己对面。

    他说得有些乱,沧流水听得不明所以,皱着双眉,眼睛里满是疑惑。

    与其怀疑得让自己心神不宁,何不让自己因相信而安心呢?

    任流萤随明石王离开春风得意楼、去往万家庄的那一日,迎来了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

    正如人生,如果我们可以稍稍学得愚笨一些,不在意一些,那么就会对每一个人多一分信任。就算对方确实是欺瞒,可自己的这份信任至少会让自己活得更为轻松些。

    “等着,有你好受?”春风嬷嬷冷冷地、大声地哼道。

    他冷哼一声,眯起眼,正要说什么,忽地脸色变了变:“谁??出来?”

    虽然曾差点被明石王占有,但那回明石王并未脱掉衣服,因此,眼前这副修长却结实的身子对她而言,依然陌生。

    她昨晚确实没睡好,可并不是因为今日要同明石王走,而是因为练那套白玉楼交给她的轻功。

    “什么時候走?”一切过后,沧流水问道。

    任流萤眨眨眼,忽地噗嗤笑出了声,“嬷嬷,其实……其实我是想说……呵呵……”她笑得眉眼弯弯,流转的眸子波光荡漾,止住了笑声,却止不住满眼的笑意。她凑近了春风嬷嬷的耳边,用不大却足以让周围人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嬷嬷,我是想说,你难过的样子实在是——比笑起来的模样好看多了,所以,以后您可得時常难过伤心才好呐。”

    “嬷嬷,你难过的样子实在是……啧啧……”任流萤眉眼间皆是惋惜,却不将话说完。

    明石王也不回头,只扬起下巴呵呵大笑,“流萤儿,原来,你竟是这么的……”

    他今天依旧穿了件月白长衫,系墨蓝色腰带,简单却也格外养眼。

    任流萤直起上身,竟是笑了起来。她甩掉手上的水珠,媚眼如丝地看了明石王一眼,然后,在明石王略显疑惑地目光中,她转过了身,抬起手,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掉了自己的外衫。

    “流萤,我会杀了你?”明石王踏出浴桶,赤裸着全身,却也毫不在意,只是怒瞪着那个无丝毫惊惶的女人,睚眦欲裂。

    到王想在。“流萤儿,你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明石王摩挲着她光洁的脸颊,眯缝起一双棕眸,笑着问道。

    任流萤轻轻吁了口气,也决定睡一觉。

    不是痛,而是比痛更让她难以忍受的羞辱?

    —”明石王咬牙切齿,脖颈间些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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