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你。”任流萤小心地将书册收好,笑眯眯地道。
任流萤也毫不犹豫地跟上。
任流萤轻轻覆上他的手,笑靥如花,“告别?我与白玉楼非亲非故,何来告别之说?奴家只是高兴,激动得要来向白玉楼炫耀而已。”
“不错。”付远涯偏过身,缓步来到门口,看那院子里简陋的摆设,那一棵高大的树叶凋零的榆树,秀目微眯,恍然间似仍带着浅笑,“永岚帝不会让我活着,即便在途中杀不了我,一旦到了京城,也会被囚禁,被冠上任何一个罪名而将我除掉。所以——”
沧流水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群刺客是皇帝……”
付远涯理了理衣襟,眨眨眼,微笑着看向他,不语。
任流萤在一旁的石桌边坐下,拂了拂衣襟,道:“是啊,你是不是也该把紫霄的伤给治了,还有你答应我的武功。”
“紫霄体内的银针已经取出,至于我答应你的武功,”白玉楼放下书,坐直了身体,道:“你没有任何武功底子,能学的并不多。”
蓝俏一愕,转过脸看向她,“愿闻其详。”
明石王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告诉我,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只可惜,马上就要同明石王去万家庄了。
一个笑声爽朗似不羁,一个娇羞不已、媚眼如丝,只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石室内,白玉楼斜倚在白玉石椅上,手肘下面靠着一个白绫弹墨绣着弄枝梅的抱枕,手中拿着一本书,似看非看的放着。
“封国给了我好处?不对吧,应该是说,为什么一旦遇到与封国有关系的事,石王便会出现?”白玉楼笑颜依旧,凤眸波光流转,“难不成,明石王便是——那封国人——”
“你来了。”白玉楼双眼仍盯着书册,淡淡地道。
明石王点了点头,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白玉楼哈哈大笑,后退了两步,细白的手指轻轻捋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我么?我可是你们男人的克星,你说呢,我的石王?”
“激动?炫耀?”明石王反握住她的手,在手背轻轻抚摸,“流萤儿这是为何激动与炫耀呢?”
付远涯在粮草匮乏的情况下,以智取胜,大败封国军队,给封国以重创。
是一片树林,树木却非常的稀疏,此時又是初冬,枝叶凋零,一副萧索空荡的景象。
沧流水转过身,目光坦荡而澄澈,“是的,最开始,是受他差遣,有所企图。可是,自从你邀我一同去边疆,我便开始将你视作至交好友,此生都不变。”
看似停留在耳垂颈项的亲吻,实则并没有想象中的火热。明石王只是凑近了她耳边,低低缓缓地道:“流萤儿,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多久。”
几个起落,她直直朝着任流萤扑身而来,在任流萤蓦然瞪大的双眼中,她猛地停下,稳稳地站在了任流萤面前。
一旁的蓝俏早被两人忽略了,蓝俏倒也不在意,只退开了几步,一手抚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两人。t7sh。
“明石王,你本不叫万丰义吧。”白玉楼上身前倾,一手支颚,皱着眉一副苦恼费解的模样,“你定是封国人了,可是,你是什么身份呢?官家?还是皇族?”
明石王脚步一顿,微偏过脸,缓缓道:“到了你该知道的時候,你自然会知晓。”
那是一处被称作白雾镇的地方,镇子不大,居民也不多,付远涯受伤后,由随侍护送着一路逃走,便进了这个镇子。
任流萤抬手,纤细的指尖抚了抚唇角,忽而问道:“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的目光只围着你转吗?”
任流萤长睫垂下,淡淡一抹娇羞的模样,让她做来,竟无丝毫的做作,“还不是因为就要跟着石王了嘛。”
不过,按照白玉楼这样的安排,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便能离开那万家庄。
这样的场景在作为勾栏楚馆的春风得意楼中屡见不鲜,所以,蓝俏也只是笑眯眯地好整以暇地看着。
白玉楼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目光又在随后进来站在一边的蓝俏身上转了转,又收回放在了手中的书上。
付远涯勾起唇角一笑,眸光波光一闪,“沧兄何意?”
“我与萧明枫相遇得很偶然,那一次我练功走火入魔,被他救了,后来,他告诉我,若要速成高强的武功,可以练双修。”沧流水的声音带着些清脆,缓缓道来,只让人听得忘了神,“于是,我便与他开始练双修。确实如他所说,我的武功突飞猛进,只是到了后来,我功底抵不过他,会在练双修時被伤。所以,为了感谢他,我会答应他一些差遣,但前提是,我自己愿意。”
付远涯冷笑出声,“沧兄,你这般替萧明枫说话,却又是为了什么?”
个流王道。犹如面对一个花枝招展的迷,让人不由自主地怀着好奇心,想要去挖掘,去探究。
他的声音依旧如箫管般好听,很平静很平静,可偏生让人听着,便品出几分苦涩来。
沧流水偏过脸,不再看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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