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扶入浴桶中时,任流萤仍有些怔愣。
热水洒过伤痕累累的身体,水里应该放了药草,淡淡的药香气令人的意识有些混沌,可自伤处传来的锐痛又让她保持着几分清醒。
所以,她知道,这样的待遇,是萧明枫计划中的一部分。
于是,任流萤难得地穿了一套淡蓝色的锦缎衣裳,头发也被梳得整整齐齐,虽没有多少装饰,却淡雅秀致。
所以,当萧明枫看到这么一个秀雅的女子时,竟不由怔了怔。
若她走出去,谁会相信这么个纯净剔透的女子曾是个浪女呢?
就这样,任流萤过了近十天符合她雍王妾室身份的日子,尽管仍会看出下人们眼中的鄙夷与不屑,可她早已不在意,此时此刻,她满心想的只是再坚持几天,然后便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已近年末,寒冬的夜晚,风冷得刺骨,寂静中只听得偶尔落叶刮过地面时的苍脆声。
任流萤拢了拢衣襟,垂着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路经花园时,她似是看到一个黑影闪过,以为是自己看错,便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
然而,在经过后厢一间厢房时,里面传来的低微的说话声令她不由顿住了脚步。
透过窗户可以知晓,厢房内没有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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