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
我一愣,迅速抓住她的胳膊,逼视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呕血?太医从为进过我的宫门,你又怎么知道我脉象平稳?今日这碗粥里又放了什么?”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见我动怒便泪水潸潸,今天却让我见了一个坚强有骨气的知月。她不过愣了一会儿便反应过来,脊背挺得笔直,却一点也没有挣脱我的意思,纵使她挣脱我实在易如反掌。
“您都知道了罢,所以才不肯吃东西,”她瞬间冷静,自嘲地笑一笑,另一只手慢慢抚平刚才揉皱的衣角,“太医确实没有来过,我本就是医女,号脉这样的小事,自小也琢磨地很透彻了。粥里放的什么,想必娘娘也都猜出来了。皇上怕药性太强对您身体有害,每次只许我放一点点……忘尘。”
忘尘。
呵呵,忘尘,原来是忘尘。我松了手,越笑越深。忘尘为引,万事封印。
知月跪在我身旁,淡淡地说:“娘娘别怪皇上,他是万不得已。他说自己近些年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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