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命运给她了么?伸手,猛地将眼前的女子拉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年过四十的脸上有着浓浓的懊恼。“要是进了宫,曦儿定会受委屈的。爹爹还没有好好地补偿曦儿,曦儿就要离开爹爹了吗?”
灵曦任由独孤丰将自己抱在怀里。心里没有任何波动,一个后知后觉的人,是最不值得同情的。
突然,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灵曦的脖子上。灵曦顿觉脖子一凉,身子顿时一僵。独孤丰,他竟为自己哭了吗?
灵曦平静已久的心倏然漾起阵阵涟漪。
御书房内——司空悯坐在书桌前批改着今天的奏折,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字,司空悯不耐的皱了皱眉,仰身,将身体倒在了座椅上。抬手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太阳穴。
这时,单喜推门进了殿内,提步走向司空悯。见司空悯神情疲惫,便将手放在司空悯的肩上揉捏着,而后凑到司空悯耳边低低的说道,“皇上,太后娘娘正往这边赶来。”
司空悯抬闭上的眼眸倏地睁开,幽深的墨眸带着些许不耐。就知道,吃斋念佛的母后定会为了这次的事来找自己。
“皇上可要见太后娘娘?若不想见的活,奴才便替皇上将太后娘娘打发了。”单喜俯身在司空悯身旁低声询问着。
“胡说,太后是朕的母亲,岂有不见之理啊?”司空悯声音温怒的道。
“皇上息怒!”见司空悯发怒,单喜忙不迭的俯身跪地,额前冷不丁的冒出冷汗,虽说皇上平时总是笑脸迎人,但谁都知道,皇上就如一只笑面虎一般,阴晴不定。笑脸下面说不定就是暴风雨呢,谁也说不定。
“太后驾到。”门外响起太监特有的尖细声音。随着太监声音的落下,一袭金色凤袍的太后出现在了眼前。
“参见太后。”单喜朝太后跪拜道。
司空悯一听,起身相迎。”儿臣见过母后。”
“哼,皇儿眼底还有哀家这个母后吗?”太后见状,冷哼一声。转过身子,背对着司空悯。
“你先出去。”司空悯朝单喜挥了挥手,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是,奴才告退。”单喜躬身退出了御书房,而后体贴的将殿门关起。
“皇上。”太后转身望着眼前神色疲惫的司空悯,见儿子如此疲乏,太后有些不忍。但此事事关重大,不由怠慢。朱唇微启,声音从喉间发出,“哀家听溪妃说你要立独孤将军家的四小姐独孤灵曦为后?”太后直视着司空悯,美眸闪烁着不赞同的光芒。
“是。”司空悯见状,抚了抚额,低沉着嗓音答道。
司空悯的答案让太后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难堪,端庄如她也不由得脸色剧变。挂在嘴边端庄大方的笑倏地不见,脸色一转,变得极为严肃起来。
“皇儿,立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二岁的少女为后,你这不是在闹笑话,不是要令天下人笑话吗?”太后一脸凝重地望着司空悯。
皇儿虽然性子温和,但做事却是不从令她操心。从他以十四岁登基后,将大祁打理得极好,国家的地位在天下蒸蒸日上着,人民亦是赞叹着他的为人与治国能力。这次为何却要做出这般叫人不赞同的事呢?
“母后,这个儿臣自是知晓,但儿臣任然非她不娶!”他司空悯满脸坚定的望向太后。
“皇儿你可要气死哀家了。”太后一脸痛心疾首的望着司空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