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无妄此话一出，聚灵峰门外的柳韶白不由的扬了扬眉。
赤羽：“老大，你小舅舅是不是傻了？怎么这么问？”
柳韶白看着面色有异的戚无妄，又看了看在场的众人。
几乎是在戚无妄询问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她的身上，那些目光之中，有警惕有防备，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下一秒就要吞了他们一样。
情况着实有些微妙。
柳韶白收回视线不急不躁，淡淡施礼道：“见过七爷。”
柳韶白此话一出，戚无妄明显松了口气。
当年聚灵峰惨剧，所有人疯癫无状，杀戮成性，莫说是意识了，便是最亲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也不可能认得出来。
一旦被邪物控制，整个人就会化身为没有理智的野兽。
柳韶白还认得自己，这让戚无妄着实松了口气，他下意识的看向了戚凌熵。
“父亲，柳韶白明显没有被邪物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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