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挥舞挣扎,双腿踢蹬。他的身上开始伸出许多手指,在他的身上轻轻抓挠,但尖利的指甲却将他的全身抓地皮开肉绽!他如同一只待宰的猪挂在屋内,而那些利爪就是从猪身上片肉的利刀!
“啊——啊——”他不断地痛呼着,在痛苦中痛哭零涕,却要继续不断地承受这剐肉之痛。在那些肉刮下后,又会迅速长回他的身体,他不断地,不断地,被剐,被刨!
若是细看,还能看到他的跨步也是不断长出,又被不断吞噬。那生不如死的痛苦融在了他的哀嚎之中!
整个白家的客厅,已如炼狱刑场,让人在那一声声痛号中心惊胆颤。
付明蕤仰起脸,壮起最后的胆量去细看那悬挂的人,一惊:“白有才!”
“嘘!”莲悠悠也瞪了付明蕤一眼。
端木卿尘隔着莲悠悠也瞪付明蕤,抬起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前,对付明蕤轻声“嘘……”
付明蕤拧紧眉,再次看挂在房梁上的白有才,他痛地不断挣扎哭泣。
“他这是什么孽障?”付明蕤轻声问莲悠悠,目露不解。
莲悠悠淡淡看一眼,扬唇冷冷一笑,瞥眸看付明蕤:“他那是在受刑,他生前造了什么孽,被人捉来在此受刑,这人活着的事,不该由你付明蕤去查吗?”
付明蕤怔了怔,知道莲悠悠不会再答他,拧眉看看真像是在受刑的白有才。莲悠悠说他是被捉来受刑,那捉他的人……难道是余娉婷?
莲悠悠拉着他们两人从受刑的白有才身下走过,继续前行。左侧有一扇房门,上面写着书房勿扰四个字。
莲悠悠蔑然一笑,带端木卿尘和付明蕤走到门前,又是轻轻一吹,门开,赫然间,一条长长的血淋淋的脖子再一次以及其恐怖的画面映入端木卿尘和付明蕤眼中。
两个大男人,都差点喊叫出来。
端木卿尘的手已经彻底冰凉,直觉发根都立了起来。
而付明蕤拧眉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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