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何况里面还有想见你的人。”莫灵明白冰儿想退却,给她吃了一剂定心丸。
指尖轻轻的划过冰冷的铁门,门框上镶嵌着一个老式的密码锁,锁周围都已经锈迹斑斑。
冰儿有些颤抖的把手往门锁上靠,当自己看到这扇门的时候,就明白了这扇门承载了太多思念和希望。与这座气势恢宏的大宅相比较,这扇铁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串她自己认为能开启这扇门的数字,可她彷徨了。如果打不开,那自己留下的就是失望和痛心。如果打开了,那自己真的能承载那么多希望吗?还有那十几年的亲情,那个可怜的父亲对女儿刻骨铭心的思念。
冰儿踌躇着,犹豫不决。逝者已逝,这件本来应该是母亲做的选择,现在却因为母亲的撒手人寰而落到了她的身上。
终于,求知欲战胜了所有的顾虑。冰儿沉重的按下了那一串数字——母亲的生日。
缓缓地闭上眼,冰儿屏气敛息。她无法预知下一秒会发生怎样的状况,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哐啷”一声清脆的声响。
冰儿睁开眼,开了,真的开了,心中的喜悦难以言喻。
屋内,夏雪闻见开门声焦急的往外走,脸上的平静掩饰不了她内心的焦躁。她是在为自己的一对儿女担心。可没成想等来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冰儿。
细细地打量着冰儿,夏雪眉宇间有了些喜色。当目光扫到冰儿身后的四个人时,眉头微蹙,沉声道:“去洗洗,我夏家可不是垃圾站。”语气十分强硬,即使那四个人中,有俩个是自己的亲生子女,她也毫不留情。
支走了莫灵他们,夏雪领着冰儿进了宅子。
俩人面对面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这种气氛显得相当尴尬。
冰儿纵然明白她是谁,但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毕竟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见面了。而对面的夏雪亦是无语,没想到久别重逢的亲人,没有那些老套的电视剧里的潸然泪下,也不是嘘寒问暖,而是无言的沉默。
静默许久,夏雪耐不住了。“外面的门是你开的。”
冰儿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啊,是,非常抱歉。因为想赌一把,所以犹豫了很久之后,还是按下了母亲的生日。我没有想到你们一直没有忘记她,所以,真的很抱歉。”冰儿的语气显得有些战战兢兢。
“结果你赌对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要道歉的也不该是你,而是犯了错的人。确实这门并不是为你留的,是我那可怜的父亲,也就是你外公,为你妈妈留的门。”夏雪话及此,言语有些哽咽。
“因为你妈妈决然离去,所以我父亲疯了。但是他有时候是清醒的,可能是他知道自己有病,所以在他清醒的时候,找人来装了那个锁。我到现在依然记得,他当时所说的每一句话,他说“这就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也不用担心我自己突然病发,也不用担心晚上睡觉再也醒不过来,那样我的雨儿就会进不来的。这傻孩子再傻,也不会忘了自己的生日啊。”
夏雪突然顿住话语,缓缓神继续道:“可是他到死也没有等到你们回来,为你们活的每一天,他都盼着你们。可是,苍天哪,这是为什么啊……”夏雪已是泣不成声,冰儿靠在夏雪身边,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位饱经沧桑而命运多磨的女人,只能将她孱弱的身子抱紧,手轻抚着她的背。
而冰儿自己的心亦是在滴着血,此刻,她的内心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割舍下曾经的一切。包括那些恩怨和仇恨。
如果说母亲这些年对她的无视和冷淡是一切仇恨的诱因,那么夏雪的一番话无疑就是强心剂,更加坚定了她要查明真相的决心,即是为了逝去的人,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释然。
待夏全他们换洗出来时,厅里的二人又恢复了平静。夏雪吩咐夏全给冰儿他们安排房间之后,就回房休息去了。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冰儿双眼空洞无神。泪不争气的往下留,划过苍白的脸,雪白的床单,打成一片。
“啪,啪,啪”门外传来刺耳的敲门声。冰儿无力的爬起床,擦拭掉脸上的泪痕,打开门。
只见楚恩泽满面委屈的表情,活像个不得宠的怨妇。可冰儿此时的状态哪有心情理会他:“有事吗?”
“我想和你聊聊,可以进来吗?”楚恩泽的口吻略带乞求。
“我和你不熟,有什么事,找莫灵去。”冰儿态度强硬,准备给楚恩泽一记闭门羹。
“是啊,我们是不熟,但是幻影你熟吧。现在卓依集团和微歌可是为了我们幻影头破血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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