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意外,自不必说,若是人为,今日的事你们闭紧了嘴巴,朕不希望除在场的人外,再有其他人知道,懂吗?”
为魏倾城查验伤势的太医与隋太医听后齐跪地道“臣遵旨。”随后二人便围着那尚未入棺的慕容涟漪,仔细的查验着。
魏清莞好奇,扶着吃痛的后腰伸长了脖子,只瞧见隋太医自一旁的药箱中取出了两根银针,细长泛着寒光的针尖自慕容涟漪右手户口向上三分处扎入,不多时,慢慢取出后,银针的针尖位置竟是发黑的。
泛黑的针尖在充足的光线下十分的注目,颖妃立在魏清莞的一旁深吸了一口长气,而另一位太医亦将手中的银针扎在了手腕向上两寸内关穴的位置,结果是和隋太医一样,银针发黑。
医女听从太医的吩咐将适才才为慕容涟漪穿好的衣衫褪至后腰处,太医需避忌,便站在屏风之外,而医女则透过细长的指尖探着后背肩胛骨两寸之间的位置,赫然的发现,那两寸之间竟然有着两摊发黑之处。
那发黑之处赫然瞩目,似贴了两块狗皮膏药一般,一身碧色宫装的婢女不禁诧异道“这是什么?主子身上从来没有这东西的?”
医女在里头如实的禀告,虽有仔细的帮着慕容涟漪穿上了入殓时的衣衫,十分恭敬,面色平静异常。
自不用说,魏清莞已然知道这位潋婉仪显然成了自己的替罪羔羊,东方宸此刻冷峻异常,沉着的脸越发难看,魏清莞直接道“中毒?”
“内关穴合谷穴分别针对心脏,微臣等在潋婉仪的身上验证过,发现两处银针发黑,显然是毒素堆积所致,潋婉仪应用服用了置心慢慢萎缩的慢性药物,导致了所谓的心悸,所以才会如此,只是这药效来的慢,再加上太医开的缓解药剂,一下两相冲克,才会如此!”
隋太医跪下身子,细细禀告,魏清莞指了指他药箱中揣着的漆盒,淡淡道“你回去瞧瞧,是不是那脂膏里的东西,今儿的事情到此为止。”
隋太医听后闻是,随后二人带着药童医女各自退下,魏清莞自她们出去后,不由的自心底里叹出一口长气,后腰尚在隐隐作痛。
“真是对不住,害你白白丢了一条性命!”魏清莞将视线投在那笔直躺在**榻上的慕容涟漪,默默的在心中说道。
“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情虽不能张扬,可朕到底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问题出在安南国进贡的金花脂膏上,若大张旗鼓的去查,势必会给友邦之间的关系添上一层嫌隙,所以早在一开始,东方宸便让两位太医闭嘴,不许伸张。
魏清莞知道,这样的事情就好比是平静湖泊之上掀起的一阵涟漪罢了,不消多久便会消失殆尽,惊不出半点水花。
魏清莞未曾说话,心中却已经有了思量,由半夏搀着坐于软轿之中离开了奇华殿,自她离去后,适才抱着妆奁的宫婢由着李默带进的侍卫消无声息的处理干净。
颖妃在一旁冷漠的瞧着,未曾言语。弱肉强食,这后宫本就是如此,宫女太监是这宫中最微末的人物,死上十个个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又何况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处理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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