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与章儿往后自当以娘娘马首是瞻。”
人活一世总要有自己的目标与追求,邵青莲从前不争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没资格争,如今既然坐到了那个位置,那么总要为儿子做一番打算,不然若让魏一鸣掌家,魏缅一旦离世,他们往后的境况相当堪忧!
“只是一句,你从前是吃过内院暗斗的苦头的,如今魏江氏身子不好,小心找人伺候着就好,别和她从前似得,毕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懂吗?”
老夫人的脾气她太了解,后院肮脏龌龊的事情,是她最为不耻的,若想让老夫人真心喜欢邵青莲,在对魏江氏此刻的态度上,必然要做到不失偏颇这四个字。
“娘娘放心,大夫人那里臣妇虽不是日日去照料,可无论大夫还是药材,用的都是最好的,臣妇不是那种刻薄心肠的人,虽做不到既往不咎,可还不至于故意苛待了她!”
从前的事情邵青莲做不到不计较,可她刚执掌府中中馈,便苛待了魏江氏,传出去她的名声不好听不说,也会阻碍了魏章为官的清誉,这样不利的事情,她当真不会去做。
魏清莞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随后又道“还有魏一鸣那里,本宫听说他断了一条腿,日日的在后院闹腾,你回去与父亲说,若魏一鸣在这么荤素不忌的,就把他送到家庙,让师傅好好的教导教导规矩,一日学不好,就将他锢在那里一日,省的出来丢魏家的人!”
昨夜听得半夏说了魏一鸣的事,知道他狗改不了吃屎,不能去外头瞎折腾,却把府里弄得鸡飞狗跳,知道魏缅狠不得下心,邵青莲提出来又怕为人诟病,所幸魏清莞就替她说了,想来魏缅如今也不敢不听!
邵青莲听后,默默的点了头,正说着话,外头滴翠却是大声的像是与争辩,有些急躁的嚷了起来,声音传进了魏清莞的耳朵,魏清莞撇头去看,却见着一身桃红色云雁纹锦滚宽边黛青领口对襟长裙的魏倾城不顾阻拦的就这么朝着里头直闯了进来。
轻谩声让人不悦的钻入耳中“皇后娘娘操劳,臣妾不是有意打扰,只是臣妾一会还要去太后处请安,不愿让太后久等,所以”
“所以你就无故闯殿,扰本宫安宁,本宫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没脑子,魏倾城,你不是孩子了,好歹在太后那里学了那么久,这宫中规矩你都当屎灌进脑子里了吗?你喜欢请安,那你今儿就跪在这儿,反正你这膝盖是跪惯了的,永宁殿的风不大,跪不成发热伤寒,你在外头跪着好好长长记性,太后那里本宫替你去回,太后必不会怪你!”
新晋妃嫔第一日必须到皇后处请安,静听皇后教诲,想着本该昨夜是她侍寝的她又让魏清莞搅了,还要巴巴的前去请安,魏倾城气恼了一夜,压根没合眼,摸着黑便早早的梳洗,换了衣衫发饰,来到永宁殿请安。
昨夜那刺耳的语调如钝刀割肉一般的撕磨着她的心,临出门前,平朔殿内的安于心故意的倚门一阵讥讽道“魏小仪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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