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和当初小姐的屋子一模一样?就连这茶,也是当年小姐最爱的碧螺春。一时间,秦雨香看着薛绍的眼神顿时变得柔和起来。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薛公子你还是一样都没变。”秦雨香叹了口气,幽幽地开口道。眼看着娘放下了心结,一副打算跟薛绍坦白的样子,苏幕遮识趣地没有打断他们。
薛绍瞪大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侍书,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认我了。你现在还好吗?凝儿呢?她现在在哪里?这些年来,她过得好不好?”
他急切地询问着,眼中充满了期望。
秦雨香听了他的话,眼眶却微红起来,她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语气几乎是泣不成声:“小姐她,早在十四年前,就去了、、、、”
“什么?”
薛绍大惊失色,踉跄地跌倒在一旁的椅子上面,满脸的期待之色立刻凝结成了浓浓的绝望和哀伤。他的眼神茫然而痛苦,最终竟是捂着脸,难掩失态地大哭起来!
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就这样毫不顾忌自尊和脸面,在两个女子面前放声痛哭!然而,谁都不会笑话他,这个男人,他的深情让人动容。秦雨香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薛绍一样,痛哭得无法自持。就连苏幕遮都红了眼眶,有些心酸起来。她伸出手,温柔地拍着娘亲的肩膀,让他们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良久,薛绍才掩面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只是眼中却是一片哀伤,有些尴尬地开口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公子一片深情可昭日月,幕儿心中敬重,只是逝者已矣,还请公子节哀。”苏幕遮真诚地看着他,又低声对着秦雨香道:“娘,你也别太伤心了,至少,还有人真心的惦记着上官夫人不是吗?”
“侍书,凝儿她,是怎么去世的?”深吸了一口气,薛绍接受了这个噩耗,其实,早在多年前他不就是已经心死了吗?若不是再次见到了侍书,才会燃起了那渺小的希望,可是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早就已经知道结果了,不是吗?
“当时,奴婢带着小姐从护城河中逃生,辗转到了平安镇。小姐本就体弱,我们身上也没准备什么钱财,只能当掉首饰。奴婢有一手刺绣的手艺,小姐的诗画出众,倒是迎合了镇上一位才女小姐,也有一笔银子,我们就靠着这些如此将养了一年多。期间小姐费心操持了奴婢的婚事,直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差、、、”
说到这里,秦雨香已经哽咽的无法开口了。有些事情,她并没有说出来。离开之后,小姐才发现自己居然怀了孕,按照大夫所说,以小姐的身体,怀孕无疑是自掘坟墓。可是小姐拼死也要把孩子生下来。而就如同那大夫说的,小姐在生下幕儿之后就撒手人间。
那个时候,她已经在小姐的安排下嫁给了苏世杰,肚子里面也有了孩子,只比小姐的女儿小上半年。这半年来,幕儿便是在镇上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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