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日子里我几乎绝望,而将我从水深火热里拉回来的人却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人,救我的,居然是向来冷淡的风吟。
那一天我又被春艳罚跪在后院的雪地里,立冬后的长安城冰冻三尺,而我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夹袄和一件早已经破成窟窿的棉服,寒冷顺着我的血液进入我的身体,渐渐的我像是已经被冻住了一般,全身的器官都不听我的使唤,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楼里其他丫鬟说,那天我被冻得昏倒在雪地里,其他人完全慌了手脚,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如果找人来医,我倘若是死了,楼里的姑娘们肯定是脱不了干系,而春艳也要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如果就这样把我处理掉大家闭口不提倒是没有人知晓,可是倘若我还有一线生存的可能,那么整个玉春楼里所有人则都是凶手。
只是这玉春楼里,偶尔死一两个人也不足为奇,总有些不知好歹的可怜姑娘招惹上了哪家的达官贵人,有权有势的正房夫人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做了了断,一条生命很快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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