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风觉听完慕云墨的这一番话,气的一张老脸通红,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杯子就这样朝慕云墨的那一边扔了过去。
那只杯子呈一条直线的朝慕云墨的额头上碰了下,再掉到了地上,怦的一声,那只杯子碎在了地上一片狼籍,就连被慕风觉赶到房间里去的慕小贝两个都惊吓的跑出来。
“爹地,你出血了。”慕小贝一走出来就看到爹地跟爷爷两个人互相仇视的瞪着对方,而且爹地的额头上还流着血,已经掉下来两滴在地毯上了。
慕云墨没有第一时间去碰自己额头上的伤,哪怕现在已经有一些血水已经流到他的眼角了,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仍旧没有去管它,而是仍旧跟慕风觉仇视着。
“爷爷,你不要打爹地了,爹地都流血了。”慕小贝看自己的爹地没有理自己,马上跑到慕风觉的这一边拉着他的腿求道。
其实在用杯子打在慕云墨的额头上一流血的时候,慕风觉的心里就有点疼了,毕竟这个儿子可是他的亲生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哪怕他心里再生这个儿子的气,他的心还是有这个儿子的。
“咳咳。”慕风觉一下子说不出要他去弄伤口的话,只是用力的咳嗽了几下来掩饰他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你想出血死掉吗,还不快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不劳你费心了,我自会处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先回去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慕云墨冷冰冰的回答。
本来心里就有了一股心疼这个儿子的心情了,可是又被慕云墨的这句话给一气,慕风觉的心情再次暴升到了极点,拉长着脖子朝这个儿子吼道,“我是疯了才会生出关心你这个不孝子的心来。”
丢下这句话,慕风觉大步的走出慕家,在离去的时候还顺便把那扇门用力的关上,把整栋别墅都发出很重的回音。
抽出几张桌子上的面巾纸擦了擦额头,慕云墨就对慕小贝这个儿子吩咐道,“儿子,去睡吧,小语也是。”
慕小贝露出担扰的眼神望了一眼自己爹地额头上的伤口,好像是打在他自己的额头上似的,皱紧着小眉头叮嘱道,“爹地,等会儿你一定要把出血的地方给用药水洗一下。”
有了儿子的关心,慕云墨刚才的冷心一下子回暖了起来,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回答,“爹地知道了,去带妹妹睡觉吧。”
被推着进屋的慕小贝在进房间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望了几眼目送着他们两个进房门的慕云墨,直到走进去看不见了,这才不甘不愿的把房门给关了上。
慕家外面,走出来的慕风觉气冲冲的坐进了车里,透过车窗看了一眼他刚才走出去的那栋房子,气呼呼的。
“开车。”
在他这句话一说完不到一分钟,停在慕家的黑色轿车缓缓的驶出了这片小区。
车上的慕风觉想到今天晚上跟慕云墨谈的事情,这个儿子可是个软硬不吃的,看来这件事情也只能动到那个姓柳的女人身上了。ugze。
想到此,他拿出一只手机,按了一个数字,紧接着就接通了某一处。
“是我,帮我查一个女人,叫柳俏俏的,把她这五年来的事情都给我查清楚,我要知道的详细的。”
说完这句话挂断电话,慕风觉沉着一张脸无声的坐在车子里。
这件事情过了几天后,在额头上的伤痕没那么明显后,慕云墨这才敢在柳俏俏的面前出现,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巨大的震惊。
三天前,柳俏俏接到慕云墨发来的一条信息说他出差,柳俏俏也没有多加的过问,既然这三天他不在,那她就自己去找事情做。
这三天来,柳俏俏去了流冰离开的那间报社,虽说是这个z市的名不经传的小报社,但是每天的发行量也挺好的,很有市场的前途,观察了一番,并且在这间报社实习了三天,柳俏俏觉的自己还是挺适的来的,于是也就跟流冰离敲定了日子,决定半个月后就来这里上班,成为了一名正常的冲锋记者。
这一天,柳俏俏跟着报社里的一位资深的记者去采访了一位z市名人,等采访完出来后,都接近六点了。
“刘姐,那我先回去了。”柳俏俏向带着自己的资深记者,报社里的人都叫她刘姐,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是一个工作狂,每天能够工作到深更半夜都行。
“好,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把这个稿子给写好就行了,再见。”刘若沁朝这个跟了自己两天的柳俏俏说道。
本来她以为社长安排一个这么年细的女孩子跟在自己的身边肯定是个很笨的女人,可在跟柳俏俏相处了两天后,刘若沁这才知道自己想的还真的有点偏差了,人家不但不笨,而且还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记者了,看来以后也是一个不得了的记者。
两个女孩从一栋大厦里出来后就各自分开了,背道而走。
准备去公交站等车的柳俏俏徒步走着,对面的那个公交站要走过前面十几米远的天桥穿越过去才可以到达对面。
刚从天桥下走下来,由于急着想要赶上车,柳俏俏走的有点急,不注意的就突然碰到了一个人,看都没有看清哪个人,柳俏俏先急着抱歉,“对不起。”
原以为自己道了歉了就应该会没有事情了,眼看还要再走上五六米的公交站那里的公交车要开走了,没有等到被撞的人的答应,柳俏俏就想要上前去追车了。
“等会儿。”背后一道声音把柳俏俏给叫住,甚至还把她的包包给拉住。
不能跑的柳俏俏眼见那辆公交车就从自己的眼前开走了,叹了口气,回过头,当她看到背后的人时,真的有点感叹这个z市也不知道是大呢还是小,居然让自己在这里遇到了田心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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