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雪继续缠着发带,四周的喧闹声宛如钻不进她的耳朵,一抹血痕从她的眼眶中、嘴角处流淌而下......
“死丫头!!”徐玉兰突然一声大喝,人顷刻间跃上了擂台。
眨眼间已经来至沧澜雪的身侧,伸手扣住了沧澜雪的肩头,指尖深深地陷入在沧澜雪皮肉内,“小畜生还不快快放了张管事!”
沧澜雪只是缠着手臂上的发带,她不知疼痛,不知耳旁为何人,现在,可以说,她进入了佛教中所谓的四大皆空。
五感的消失,令她封闭在只属于自己的空间当中,麻木的神经夺取了她最后的一丝意志力。
“沧澜雪!!”徐玉兰一掌打在沧澜雪的身上。
沧澜雪只是微微晃动了下身子,当她转过那双空洞的眸子,当她的视线扫向徐玉兰时,徐玉兰只觉得有那么半刻自己的手足居然像是被何物钉住了一般,别说是动弹,光是那份疼痛就足以令她产生晕眩。
“鸣、鸣儿......”徐玉兰突然慌乱地叫着沧澜鸣。
沧澜鸣早已飞奔至台上,他扶住了那摇摇晃晃地徐玉兰,虽然感到疑惑可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询问,现在最紧要的是让雪儿放过师父。
“咯嘞嘞,咯嘞嘞”
从前头传来了骨头爆裂的声响,那声声锥心的骨裂,惊得沧澜鸣扔下了徐玉兰,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沧澜雪的手臂:“雪儿,够了,够了!六哥知道你心里头有委屈,就当六哥求你,你放过我师父吧,你要是心里头不舒服,就打六哥,六哥绝不还手,也再也不会欺负你了,雪儿啊!......”
沧澜鸣的声音仿佛从遥远地天空传来,沧澜雪微微眨动了下眼睛,她听见了呢,可又像不是......
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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